文岁雪整个身子痛得要死,再听见男人说已经叫了救护车后,她登时就忍着剧痛坐起身,面色惨白道:“我没事,我很好,我想回家。”
男人看她脸色这么白,再加上刚才的冲击力又这么大,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说辞,只以为她是担心医药费的事情。
他当即道:“怎么会没事,你别急,医药费我会承担,这都是我造成,我不会逃避责任的。”
文岁雪有点慌。
虽然你不逃避是好事,是人品可以,但,她真的不需要啊。
要是去了医院,那这自愈的能力,不是要被现了。
她一边拒绝一边检查着自己身上:“我真没事,你看,我一点伤痕都没有,我好得很。”
“真不用那么麻烦。”
男人也知道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但还是没有松口:“不行,你怎么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负责的?”
“虽然看起来没有外伤,但是内伤肯定是有的。”
文岁雪:“·····”
她真是,有种百口莫辩的无能为力。
躺回地上,她闭上眼认命道:“你说得对,那就等等吧。”
还是好好躺着吧,看看能不能在这期间赶紧恢复,能恢复一点是一点。
反正,好像也没感觉体内有骨头断裂的感觉。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垂眸观察着文岁雪还有没有别的伤势。
仔细看下来,除了后背没看到外,确认是真的没有一点伤,他缓缓松了一口气。
然后,那视线就不由定格在文岁雪身上。
她穿的是一条淡粉色的连衣短裙,全身湿漉漉的,勾勒出完美的身形,一双白皙的腿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一起。
男人眸色微顿,而后有些尴尬地看向别处。
想起自己刚才为了救人做了人工呼吸,他余光不禁看向地上的文岁雪,这才现,原来她直接闭上眼睛休息了。
他视线不由下移,试探地看着文岁雪那张还有些许惨白脸庞。
真美···
刚才撞上她的时候,他在慌忙之中就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撞上的,是一个美人。
觉有人盯着自己看,文岁雪突兀地睁开眼,然后就和男人的视线对上。
男人眸色一顿,而后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在心里后悔自己刚才竟然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人家看。
真是,太冒犯了。
文岁雪没有在意他想法,只是在看清他的长相后,忽然就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看着水面,想着自己要负责医药费等等,那认识一下也好,便直接开口:“单莲。”
多音字,单(shan)
文岁雪:“善?”
单莲知道她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开口解释:“简单的单,姓氏读单,莲花的莲。”
“噢。”
倒是挺人如其名的。
长得好帅,好爽。
一边在心里想着她一边开口:“我叫文岁雪,岁月的岁,打雪仗的雪。”
单莲眉色微微一动,有些纳闷为啥是打雪仗的雪。
直接和他一样说是雪花不好吗。
难道有什么意义?
文岁雪看他这副神情,大概也猜到他在想些什么,至于为啥说是打雪仗的雪,她就是随便说说,调皮一下。
不过,人家不接话,好像没有皮到。
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有些不爽,但看着这张帅脸,她还是和颜悦色地开口,试图转移注意力:“你那车咋回事?”
提到车,单莲的脸色明显难看了不少,他语气变得有些阴郁:“刹车和方向盘忽然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