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流连忘返地在她光洁白皙的颈窝处流连,考虑到这部分肌肤对外的裸露,到底没舍得留下印记,害她被人指点。
等男人再次从她唇上离开,喻姝的脸烫得不像话了。
“有感觉了?”他问得太直白辛辣,叫从来脸薄的女人有点受不住。
喻姝心下羞恼又叹气,他这么又摸又啃,上下其手的,自己又不是木头人,哪里会没有感觉?
男人见状简直爱不释手,轻哼一声后含住她粉嫩红的耳垂,呢喃道:“你好久不来休息室了。”
那儿物件齐全,应有尽有。
喻姝脸色涨红,这下什么话都不愿说了。
比起正儿八经的酒店或者住处,他俩最羞耻的就是在休息室里的胡搞了。偏偏这种地儿,最能激起人心底深处的刺激感,以及说不上来的羞耻和快感。
男人都一个德行。
尤其郁拾华,大龄破了戒,那是一不可收拾。
休息室有面大落地窗,正对一片蓝天白云,他最喜欢把喻姝钉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攻略,哪怕完事后,白净的玻璃上仍残留着依稀的轮廓影子,显然是个婀娜的人形。
“你是明君,别搞白日宣银那套。”喻姝进谏道。
郁拾华放开了她,眼神掠过那稍稍变肿的双唇,眼神深沉不已:“偶尔为之又何妨。”
他难得玩味道:“那玻璃我会自己擦。”
喻姝的脸彻底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男人和她想到了一样的回忆。
玻璃事后,郁拾华去了浴室冲澡,出来便见自己那可怜巴巴的小秘书蹲在玻璃前一点点地拿纸巾擦。
身上衣裳皱巴巴的,还有点凌乱。
她擦得专心而用力,手指关节都了红。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捕捉到一点细微的抽泣声,伴着吸鼻子的声音,好不惹人怜惜。
做疼了?
“药膏没涂吗?”他有点不爽。
玻璃前的女人像是惊弓之鸟,一下停了动作,低眉顺眼地转过身来,站直了身子。
郁拾华那会儿没有太多怜香惜玉的心思,反而对她的姿态感到不满。
一举一动都透着委屈劲儿,五官每个都是红的,走出去叫人怎么想,还有这身衣服,不知道换一身吗,他又不是破产了,用得着她省?
他有点强硬地拉过她去上药,一整完,本还努力克制情绪的女人彻底崩溃了,泪止不住地淌下,又畏惧他的气势,只把脸埋在枕头上哭。
好在郁拾华再怎么不做人,那会儿也只是沉着张脸,阴晴不定地出了休息室,直接打电话给了品牌方的经理,吩咐赶紧送两套女式套装来。
索性喻姝是个有分寸的,衣服拿进去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还重新梳了头,正盘着一头长。
“换上吧。”郁拾华恢复了以往的平淡。
“好。”她垂眸应道,除了嗓子有些暗哑外,挑不出什么毛病,仿佛先前失声痛哭的是她另一个灵魂。
那段记忆于两人都是深刻,郁拾华因此改了‘恶劣’行径,偶有放纵也是拉上窗帘,战决地解决。
今日旧事重提,两人皆换了心境。
他是纯粹吃惯了床上的饭,想整个花样,找点新感觉。喻姝则除了觉得有点难堪外,被他那句他来擦玻璃整得羞惭不安,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
“要锁屏了。”喻姝找了个非常拙劣的话题来转移视线。
郁拾华没再玩闹,外头晃动地人影提醒着他,这是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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