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这段时间过得波澜不惊,不说她那有上没上的班和有她没她都能转的会计师事务所。
而是她居然现,周演和苏文婴有了联系。
这是很诡异的事情。
尤其苏文婴,哪怕经过这一遭风浪,但骨子里的骄傲和秉性犹在,怎么会愿意和一个看夜场的保镖头子来往?
“你和她……昨天去干什么了?”喻姝现,八卦和关心是作为姐姐的天性,她真的非常希望周演可以有正常人的人生。
“她拜托我跟踪她妈妈。”周演答得飞快,听起来没一丁点儿多余的情感。
“她妈妈去见谁了?姓赵的?”
周演并不奇怪她会知道,顾虑着这也算苏文婴的隐私,还是有所保留:“反正不欢而散,她妈妈说以后绝不再受他的要挟。”
“那个官员全名叫什么?”喻姝顺着问。
周演静默半晌:“我怎么会知道。”
也是。
喻姝:“那你告诉婴婴后,她怎么说?”
“她说辛苦我了。之后可能还会拜托我。”周演说得非常平静,他干惯这些事,一点不觉得有什么。
“哦哦。你别太勉强就行。”
喻姝遥想着他俩可能擦出来的火花,却在这天夜里等来了十分炸裂的消息,苏文婴她妈妈又出事了。
这次不是蹲局子,而是躺进了救护车,边上坐着泪流满面的苏文婴,以及车下染着鲜血的周演。
越是这样的场合,喻姝越是四平八稳地不行,她本来不想郁拾华过来,但某人说什么都不放心。
郁拾华自打看清自己的心,就决定为自己未来的幸福好好努力,绝不敷衍了事。
不要说他空着在家,就是在开什么狗屁倒灶的会,也必须在过来的车上迅解决完毕。
“小六,你不用上救护车吗?”喻姝看到隔壁一辆里似乎躺着更加伤重的人,诶唷诶唷地一直叫着。
“我都是皮肉伤。”再说,也躺不下了。
“你过来坐。这边还能坐。”这回周演是确凿无疑地对苏文婴有了救母大恩,她万分抱歉地看着周演。
医护人员确认好情况,调试好器械,马上坐齐表示需要车,周演没能拗过苏文婴,还是老实坐上了车。
一路闪烁着红蓝相间的灯光去了医院。
好在出事地点不算太偏,离清江园也不算远,某人把下巴托在她的肩颈上,一派淡漠:“你这些朋友,各个都挺厉害。”
“别说反话。”
喻姝有点小脾气,没人会喜欢自己的朋友被人‘嫌弃’。
“不是反话,是事实。”有敢拿刀子捅人的,有亲妈敢拿刀子捅人的,还有乐于助人敢帮人捅人的。
“你那弟弟……”郁拾华迟滞了下。
“我永远认他这个弟弟。”喻姝轻轻和他碰了碰脑袋,安抚着大概想起什么的郁拾华。
“嗯。他怎么和你那位公务员朋友认识的?你介绍的?”郁拾华胡乱扯着闲话。
这是和喻姝在一起时他才会有的特殊技能。
喻姝认真纠正某人:“她叫苏文婴。你可以称呼她全名,我可不止一个公务员朋友。”
“是是。你和何家吃饭的时间定了?”郁拾华没再多计较周演和她朋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