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眼中满是嘲讽。
“这么多年都不敢建,被亲妹妹压制得屁都不敢放!到现在才新建祠堂,当谁不知道原因呢!”
还祖宗祠堂,祖宗什么祖宗?
祭的又不是咱的祖!
他们跟阳城风家都不是一支!
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跟对方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早八百年就分宗了,只不过因为利益,有过商业合作,才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来往。但并不多。
论身家底气,他不惧。
论辈分,他同样不虚!
按辈分来算,他其实跟风老爷子是同一辈。
将邀请函随意扔一边去。
旁边的人试探问道:“那,老板,这个什么祭祖大典,您去吗?”
中年人将含着的烟气吐出,不在意地哼了声,“去啊,不过不是看他的面子,也不是拜他的祖宗。就是想去看看能不能见到老朋友,多认识几个有趣的人也行,哎,当散心了。”
迷离的灯光下,吐出的烟气都显得缥缈。
“阳城风家,曾经也出过厉害人物的……可惜了,竟然没活过那老头!”
某热带国家,一个村镇。
摩托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某户住宅门口。
一位年轻人搬着个大榴莲走进来。目光扫过,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奶奶?你在哪儿?”年轻人扬声喊。
“这呢。”
苍老的声音在室内应道。
年轻人面上忧色稍减,快步循声过去。
这个时间,老人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坐门口摘菜,或者跟周围邻居闲聊,而是在屋里,靠着窗,戴着老花镜看手上的邀请函,眉头皱得极深。
“看什么呢?”年轻人走过去,俯身看上面印的字。
老人直接递给他,让他能看得仔细。
“祠堂祭祖?这关我们什么事?”年轻人疑惑。
老人看向窗外,“我这一支,跟他们的关系并不近。”
年轻人点头,“就说怎么没印象呢。”
他的曾外祖一辈移民过来。奶奶的家乡也并不在阳城,而是另一座水乡城市,他小时候还跟奶奶一起去度假。
阳城倒是没去过。
年轻人问:“您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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