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两天一夜才把成材的金丝楠木收走,趁着太阳还没落山,他往洪氏茹家的小村子赶回去。
“大家不要抢,这是恩人留下来的,是让大家生存下去的武器,在他不在的时候,我们还不能动”洪氏茹和阮氏梅大声地呼喊着。可是他们的呼喊声,没有阻止住那些疯狂的村民。
“都住手,我没有想到你们竟让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一点点做人的准则,没有一点点礼貌,向你们这样,还是趁早滚蛋吧,我不需要”铁牛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在兴奋的人群后面响起。
“你是谁?与你有关系吗?”人群散开一条路,都在看着一个半大孩子从让开的路走进屋子。
“我是谁?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放下我的东西,你们走吧。”铁牛走道阮氏梅两人身边。
“告诉你们,这就是我们姐妹的恩人,没有他,我们姐妹现在已经被糟蹋死了,是他没有抛弃、嫌弃我们姐妹,还给我们安葬了家人,是我们姐妹祈求他帮助我们,希望大家也相信他。”两姐妹诉说着苦难和现实。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说的”一个女人问道。
“我没有让你们相信,我就问一句,这里有没有边境的民众,站出来。”铁牛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不能让他们相信。
“我和他是从边境逃难过来的,有什么要说的吗?”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和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子站了出来。
“我想问你们,在战争之前你们有没有受到华夏军人和那边民众的骚扰?有没有受到欺辱,就算是战争打响,那边的部队,有没有抢你们的东西,有没有侮辱你们的女人,有没有杀你们的家人?”铁牛一连串的质问,让众人脑袋都耷拉下来,特别是那个少女和男人。
“反而,却是你们的同族同宗的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抢掠你们赖以生存的粮食、家畜大吃大喝,抢你们女人去谄媚给军官,玩弄、欺蔺,当成玩物,现在,你们躲过去了,当他们找到你吗,呵呵。。。。,抢你们的男人,送到前线战场上,去充当炮灰,战争的牺牲品,而他们的兄弟姐妹躲在后方,天天过着酒池肉林,享乐的快活日子,你们自己说,是我们的错,还是他们?”铁牛没有等她们细想,再次刺激道。
沉默,还是沉默,长久的沉默,每个女人、老人和能够思考的半大孩子都在沉默,铁牛等待她们爆发的那一刻。
“我要抢,我要子弹,我要杀了哪些畜生。。。。。。呜呜。。。。。呜呜”有女人发出了心中的愤怒,然后是,蹲在地上呜呜大哭。
“给我抢。。。。。”
“我要报仇。。。。”
众人愤怒了,发出了他们的心声,也达到了铁牛想要的结果,这就是民愤、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心声。
“武器我是不会给你们的。。。”铁牛还没有说完,洪氏茹和阮氏梅齐齐拉住铁牛的手臂,阻止他,铁牛也明白她们的心思,她们已经说动了这些人,组织队伍报仇雪恨,铁牛给两人一个安心的眼神。
“铁牛继续说:“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一盘散沙能做什么,还不如我自己悄悄地去做,还不如带着梅和茹去做,没有牵挂。”铁牛面色严肃。
“我们听你们的。。。
“我们都听你的。。。。。”众人齐声呐喊。
“说实话,我不想参与进来,我没有仇可报,梅和茹有仇要报,你们有仇要报,要不是梅和茹,我都不想参与进来,你们要听的只有梅和茹,他才是你们的领导者,带路人,只有她们才有资格带领大家”铁牛再给阮氏梅洪氏茹树立威信。
“谢谢”两人轻声表示感谢,也明白了恩人的深意。
“好,我们听梅和茹的指挥,我们服从领导。”一大群人喊着。
“看你们的了”铁牛说完让开身子,把两人推到自己面前,指着没有拆开箱子的武器弹药点点头。
“你们有的已经成为寡妇,失去了丈夫,有的还没有,但是,也不远了,你们愿意成为寡妇吗?”洪氏茹说话余生铿锵,但是很慢,一字一句敲打在面前的女人们的心理。
“不愿意。。。不愿意。。。”大声的呐喊喊出了他们的心声。
“你们还想把你们唯一的孩子也送过去,当炮灰吗?”洪氏茹又开始了灵魂喝问。
“不想。。。。不想。。。”
“你们想在失去亲人吗?”阮氏梅也感觉到了洪氏茹的想法,跟着大声问道。
“不想,不想,不想。。。。。”
“那就跟着我拿起武器,拼出我们苦难人的心声,嗯人说得对,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去做。”洪氏茹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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