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花一问,清引一答,而且完全没负担,全程吊儿郎当的回道:
“有啊,因为有脸,才英俊啊!倘若我没有脸你不吓得吱哇乱叫啊!”说着还像拾花,丢一个挑衅的眼神。
一句话,可把拾花听的小嘴直撇道:
“拉倒吧,你可别嘚瑟了,如果疤途脸上没有伤疤,还不一定谁英俊呢!再说,人家疤途,那是不愿意去掉伤疤。小姐都说了,可以配药,让疤途抹上半年,疤痕就会减淡甚至消失的。”
“那不是还没去掉的吗?在去掉疤痕之前,你可以多看看我这张脸,多赏心悦目!说不好,还能多吃两碗饭呢!”
“啧啧,清引,没想到,主子不在,你还挺”
拾花想说挺臊气的,但是没说出口。
“挺什么?怎么不说了?你这样不对,吊人胃口!”
“哎!本姑娘就不告诉你,就吊你胃口,咋滴吧!”
“不咋滴!”清引说完,一扬鞭,马车陡然加。车厢里猝不及防的拾花,差点摔下座位。
“嘶你有病啊!”
“你有药吗?”
“我有你个大头鬼!一下这么快!不知道提前,打个招呼啊!”
“你夸赞的疤途兄弟不是说,表小姐身边,就清泉一个人了吗?万一清泉也去办事了,主子身边就没人护着了!”
这里理由很充分,拾花无法反驳,但是还是没好气的怼到:“那你也提前说一声啊!我差点摔倒脑袋!”
清引看着拾花,撅着小嘴抱怨的样子,觉得很好笑,贱贱的说道:“没事,你脑袋好好的呢,还能跟我掰扯!”
拾花气结,“清引!你个大猪头!”
清引又扬了一鞭:“是,你说的对,我即使是猪头,那也是英俊的猪头!”
拾花一听,哭笑不得。这家伙,以前在陆家小院就怼她,这次回来,还是这德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也不知道,京城尚书老爷是怎么想的,派几个像清泉那样的侍卫不行吗?还非得让这家伙来,真是醉了没喝酒,喝酒的没醉!
因为联系不方便,拾花和清引先路过养殖场,结果风璃不在,又去了搴府,门口守卫也说没回来,领月那里他们找不到。看来自家小姐要在府城立个办事处是对了,不然,人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拾花和清引按着房契,找到松柏街,然后按着门牌找到一座院子。靠松柏街拐角,拐过去就是松绿街,都是居住区。还好,这个院子是外侧靠头,这样进进出出也不影响里面一排住户。
门房外面没锁,开门开不开,拾花就扣了几下门环,不多时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开了门。
“老人家,你是这里主人吗?”
“我不是,我是这里守门的,守了四十年了!你们是新主子吗?”
“是,是,我家小姐是这户的新主人,让我带房契先过来收拾一下!”
“哦,那我方便看一下你的房契吗?”
拾花赶紧把房契拿出来,递给老者。
老人家仔细看了房契,然后递给拾花,笑着到:“是,是,没错,房契是对的,开年就有人送了家具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等新主人入住呢!也不用怎么收拾,我平日没事,每天都擦一遍,干净着呢!就是缺一些棉被细软!”
拾花听说,开年就有人送家具,也是疑惑,回头看看清引。
清引没理睬拾花,转头对老者说:“老人家,我们小姐还没到,我们可以进去看看缺什么,到时候也好置办一下。”
“好,好,你们进来看看吧,刚搬来肯定有,很多东西要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