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紧紧的握着档案,这里面的重力和我想的不一样,贵公司估计把科研用在了这种无聊的地方,我往上走,竟然觉得还挺轻松。
一般来说,人只有下山的时候才会快。而我爬楼梯一直往上爬,竟然感觉越爬越轻松。
是引力颠倒了吗?还是我的基因链出现了问题,就像有的人只能看三种色一样。
我无从得知,我快的爬了一层又一层。我也很想找到电梯,但是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楼梯也是很干净,没有一点血迹,而且还湿润润的,就像是用拖把拖了一遍。
当然,这种液体应该是巴氏消毒液。
我对消毒液倒是没什么敏感的,我感觉我的四肢就像安装了专门的攀爬工具一样,很轻松的就来到了最后一楼。
最后一楼的大门被我用脚直接踹开,被锁链崩上的铁锁砸到了我的鼻子。
我刺痛的捂着鼻子,用胳膊肘撞击着铁门,终于冲了出来。
在我的面前是一座非常高的大楼,我脚下的这座就像盆地一样,被周围高大的楼层团团给包围住了。
我没有手机,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多托雷估计都没想过让我活下来,给我一句心灵毒鸡汤,就带着那个女人跑了。
我向着四周望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连个肉眼可见的能移动生物都没有。
仔细感受着空中弥漫的硝烟味,他们应该是打算从下打到上。
我很快的冲到了大楼的边缘,手里握着多托雷的档案,随后抱着栏杆我整个人的头又伸出来往下看去。
科技树还是点的不错的,至少能让建筑直接建在平流层就离谱。
大楼的材质也比较好,当然。除了那扇铁门,简直以一门之力拉低了整个建筑防御力的水准。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灰色和绿色生物。
下面应该就是丧尸,还有生化幽灵们了。如果把它们比喻成新冠病毒的话,我就是最新一例。拥有了隐身的生化母体。
我身上还携带着母病毒,传染力很强,至于怎么传染,应该就在我这足足有六厘米长的指甲上。
指甲很锋利,像是匕或剪刀的刀尖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能刺穿人的皮肤。
我背靠着栏杆开始看着除了多托雷以外,随手拿出的其他几个档案。
这些档案记录的大部分都是其他研究员的实验体和dna链接生的变化。
细胞生裂变,人也向着未知名的生物开始进化。和分化不同,裂变之后,细胞又开始像星球一样,有着轨迹的开始运转,生变异。
别说,多托雷的理论还确实可以,毕竟人是有无限可能的,谁也不知道他们进化的方向,最终是哪里。
我当然不能继续待在这个大楼了,跳下去也不太现实,我怕被我的同伴们给挤成肉饼。
下面的特遣队很快就会来到顶层,然后被直升机接走。因为这里有个升降台,而大楼的对面那座高的不见顶的地方已经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
或许我可以驾驶直升机?
算了,我没有直升机…但是我可以捣毁它。
我离不开地狱,那么其他人也别想离开。
等直升机的声音愈的清晰和庞大后,我躲在了门的后面。尾巴轻轻地挠着我后背的蓝色核心,我就可以进入隐身状态了。
我屏住了呼吸,停止了散信息素的求偶行为。我从答案上了解到的,当我不停的释放信息素时,就是出求偶信号。
所以受到危险时,我可以释放信息素,请其他的雄性生化幽灵过来帮忙。
简称:放链子吸引舔狗过来帮忙。
当然,这在生化幽灵界也是很炸裂的存在。我这应该算是仙人跳吧?
就在我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楼梯终于出现了整齐的脚步声。
我看见了领头的黄色皮肤亚洲人,看上去孔武有力,应该是亚洲的北方向那一带。
俄罗斯人?
他的手里拿着一双尼泊尔双刀,整体颜色呈黄色,我现在就叫他小黄吧。
在小黄的后面是全副武装的特权退,就像武警一样,包裹住了自己的全身,手里拿着正常的冲锋枪。
腰间统一佩戴弹夹半挂,而且还有手雷。
最后,负责掩护的带着一个背包,里面估计装满了c。负责掩护的肩上扛着一把很大的火箭筒。
该动手了,我站起身来。垂下眼眸看着小黄,带着他的部队,一点一点的过来。
“有幽灵,门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