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安平:【还能为什么,恨呗。】
“恨?”陆涿仔细一想,就明白了。
徐锐恨徐天纵。
徐锐从小遭受到的一切归根结底,是徐天纵这个父亲带给他的。
不论是父亲的情人还是私生子,和徐天纵都离不开关系。
徐锐仰慕崇拜着他的父亲。
也深深的憎恨徐天纵,如果不是因为他,徐锐不会被母亲打骂,童年过得鸡狗不如。
而且身为一个婚生子,还有要防着私生子和他争抢财产,他不恨才怪。
这次进了监狱里,徐锐原以为徐天纵会念着一点父子情来救他,却没想到徐天纵放弃的很果断很彻底。
徐天纵直接让他的私生子上位,完全不管不顾还在监狱里的徐锐。
徐锐从母亲那里知道了这事后,他变得更加阴郁,对徐天纵的恨意似乎有了发泄口,直接咬出了徐天纵与魔兽事件有关,甚至爆出徐家种植琉影草的事。
倒也让陆家和沈家省了私下调查的功夫了。
只是可惜,徐天纵冷心冷情,他防着所有身边的人,包括自己的儿子。
所以徐锐知道徐天纵种植琉影草,但并不知道琉影草种在那里。
管理局和警方现在紧盯着徐家和徐天纵的一举一动,但苦于没有证据陷入了僵局。
不过好消息是,徐锐一定会把牢底坐穿。
他犯过的罪行很多,不限于想要杀陆涿。
这人小心眼,所有看不顺眼的人,还有他觉得比他强的或者看不起他的人,他都会刁难打压,犯过的罪行太多。
陆家找到这些证据,立即马不停蹄的把他送进去踩缝纫机。
柯安平幸灾乐祸的说,【没有二三十年他别想出来。】
陆涿也笑了,【真好。】
陆涿看向沈煜,“真的拿徐天纵没办法吗?”
陆涿在外头坐着手有些冰凉,沈煜握住他的手细细把玩,热流从指尖流淌,陆涿被他摸得心底一颤。
沈煜随意的道:“徐天纵做过的事情比徐锐多了多更见不得人,但凡能找到其中一件的证据,他就得跟着儿子去踩缝纫机。”
“管理局和警方那边盯得很紧,他不敢做什么。但徐家的产业都受到了影响,他要是什么也不做,很徐家的下场就会和彭家一样。”
陆涿顿时一笑,“徐天纵坐不住的。”
“对,这人对权势看的很重,不可能任由自己半辈子的努力付之东流。”沈煜靠在陆涿的肩上蹭蹭他的脸颊。
仗着背对精灵们,他咬住陆涿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
陆涿脸上热气蒸腾,赶紧看了眼艾丽卡和塔布,两个小家伙跑到桂树那边去了。
陆涿松了口气,想把他推开,但沈煜抱得很紧。
沈煜唇间划至他的脖颈,在陆涿白皙的脖颈上吮出红痕,才满意的坐直了身。
陆涿捂住脖子,拉高了衣领带上围巾,瞪他一眼,“大庭广众的,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陆涿此时面色绯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两眼瞪他好似眉目含情。
沈煜轻咳一声,压下心里的悸动,无辜的道,“在自己家里和爱人亲密怎么了,院子大门都没开哪里是大庭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