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网约车,能够抢劫到多少?”
“谁抢劫出租车司机给人弄成这样?完全是虐杀!”
“车里到处都溅上了血,这刀得挥舞成什么样啊,泄愤吧!”
大家纷纷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以及关于这个男人的诸多线索。
毛小坤,火沟村枯井坠亡孤寡老人案中嫌疑人的同学。
当时叫他来公安局配合调查时候他才20岁。
上个月刚满21岁。
逸林本地人,独生子,父母年过五十,从爷爷奶奶手里继承了一栋楼收租。
全家的经济来源都依靠这栋楼的租金。
小楼在靠近闹市区的繁华地带,一共高七层。
一家人住在最顶层,下面六层出租。
按大家伙对逸林这帮包租公,包租婆的理解,一个月的租金收入起码五六万……
一家三口只要不大肆消费,不涉及黄赌毒,这个钱用于吃吃喝喝,就算每天山珍海味都花不完……
“我记得他说过,半夜出车除非熟人,否则都不去。”叶锐回忆起了前案侦破过程中,询问毛小坤时,对方提及过的只言片语。
“他还说自己作息规律,不想太劳累,每天跑车打发点时间,赚点零花就行。”
卓一鸣也想起了毛小坤说过的话。
“你怎么知道他是半夜作案?你凭什么确定的?瞎想的?”
回到办公室连灌了两瓶冰水的徐懋森这会又精神了。
“啊,这……”叶锐刚要回答,顾添抢了先。
“虽然我认为在交流案情以及平时工作中,无须什么长幼之分。”
“我也不和你们打官腔,市局的领导也没有谁爱打官腔。”
“但是,我希望大家没有等级之分以外,不要忘记了平等互助,互相尊重。”
“说话发表质疑可以,但是请注意说话的语气,方式。”
顾添叭叭叭说了一大堆,办公室里少见的沉默,压抑的气氛缓缓升起。
叶锐终于确定,今天顾添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徐懋森算是为他出头。
他吧唧了两下嘴,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自己的态度。
毕竟他看出来徐懋森针对他,但是觉得犯不上计较。
就像卓一鸣说的,他不在意。
顾添话说得这么明白,徐懋森低着头沉思了很久,他心知肚明自己有意的针对。
所以对顾添没有指名道姓的斥责,他半点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再次吐出,咬着嘴唇,声音很小。
“叶警官,你从哪里判断出死者遇害是在半夜呢?”
虽然他换了个话语,并且尊称了叶锐为叶警官,但是语气里压抑的不爽还是很明显。
叶锐怕顾添继续发火,忙不迭的接下了话茬。
“小徐啊,你觉得作为一个杀人凶手,他在白天动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叶锐生怕自己说的徐懋森不理解:“这样吧,我跟大伙描述下汽车里的状态,具体的信息,我们等苗主任的视频,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