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两代八个人,老大,老二两夫妻都在城里打工,四个人虽然去的不同城市,但是干的活都差不多。
做过小区保安,干过工地,当过餐厅洗碗工,写字楼保洁。
来来去去做的都是最底层的工作,可以想象收入并不高。
老大和老二分别只有一个女儿,均已成年。
老大的女儿结婚嫁去了北方大陆城市,老二的女儿在本地,之前在普查时候已经调查过两姐妹,都是属于没有作案条件和作案动机那部分人。
李松松的母亲孙红梅今年四十岁出头,在逸林某个海鲜养殖场工作了很多年,风吹日晒十分辛苦。
李家户口本上活着的八个人,除了李松松,其余几人无论男女没有一个身高超过1米65。
李松松,今年19岁,身高1米76,初中毕业后没有继续读书,进了海发水产生产车间做了封装流水线上的一名工人。
他每天的工作单调重复枯燥,坐在流水线边调整口袋方向,捡去印刷不合格,或者封口不合格的包装袋。
吃住都在工厂里,昼夜三班倒,一个月有8天休假,可以调休,不休息就算加班费。
虽然技术含量不高,但是收入尚可。
每个月加上各种补贴,一个月乱七八糟能拿到五千多,并且购买社保医保。
对于李松松这样一个初中毕业没什么文化的年轻人来说,这个收入已经算得上可观了,所以李松松毕业后没有换过工作。
“李松松这两个月的休息表拿到了吗?”叶锐问完,顾添立刻回答“正在要。”
“我刚才去看了火沟村附近的监控,巧了,往新村走最近的大路有监控,而我们走的那条通往旧村的路就没有绝对的监控。”
没有绝对的监控是指所有监控都设立在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最后一段唯一通向旧村的路上没有设立监控。
在监控里经过的所有人和车,并不能百分百肯定他的目的地是火沟村旧村。
“查下李松松的社交?来往电话,网络账号?”叶锐提议完立刻招到了顾添的白眼。
“你当我傻了是不是,这些当然要查,但也得百分百确认李松松和这案子有关系,你当现在公民隐私随意调取啊。”
“是是是,你是领导,现在就等苗苗化验泥巴了呗……”
“对,只要李家门前的土里的血迹跟罗国强有关,就能申请调查。”
叶锐抱着手往坐椅子上一眼,舒舒服服闭上了眼:“那就等着吧,不着急。”
叶锐说不着急,二楼法医检验中心的大伙一个比一个急,带回来的样本土壤,一个个分离,一个个尝试提取血液,再然后尝试检验dna。
因为这关系嫌疑人抛尸罗国强的关键证据,所以一点不能马虎。
深夜,天色越来越暗,望海大道上行驶的车辆越来越少,整个城市的喧嚣按下了暂停,苗宇长长吐了一口气……
虽然带回来的土壤样本还没有检测完,但是位于这条路径上最重要的头尾两段提取到的土壤标本完成了关键的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