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的日寇在地上哀嚎。
张庸握着三棱刺走过去。
嗤!
一刀一个。
悄无声息。
当场致命。
回头看看那些法国士兵。
没反应?
那就……
“嗤嗤嗤……”
“嗤嗤嗤……”
一刀一个。连捅六个。
反正是不会留活口的。
他就是要在租界这里公开处刑。当场要日寇的命!
你们法国人定的规矩,我遵守了。
如果你们继续拉偏架……
我不介意暗中干掉你们几个。反正再过三年,你们也一地鸡毛了。
忽然感觉头痛。
几乎当场晕厥。
倦意上涌。
好困。
好累。
最近都是连轴转。
从北平到金陵,又从金陵到上海。
休息严重不足。
每天都是杀杀杀。整个人似乎都癫狂了。
定神。
用力摇头。
暂时还不能睡。还有活干。
“嗤!”
“嗤!”
又捅死两个。
来到岛津的面前。
蹲下。
硬邦邦的盯着对方。
自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里面一定充满了血丝。
“大日本帝国……”
声音戛然而止。
喉咙被洞穿。当场丧命。
叫!
我让你叫!
送你去天照大神那边叫!
转身。
来到本愿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