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于是将他嘴里的破布拿出来。
咦?
上面怎么有血?
哦,是咬牙切齿。将牙龈都咬碎了。
看来真的很痛。
“我说……”
“我说……”
日谍迫不及待的颤抖着叫出来。
这个什么张庸,完全是疯子啊!上来就是这么凶残的套路。
你就不能按序就班的就用鞭子,有辣椒水,用老虎凳吗?最后才用烙铁什么的。谁见过直接用榔头的?
晕死!
榔头是刑具吗?是吗?是吗?
对方真是疯了……
可怜自己的手掌,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的一团了。
张庸松开手。
“我,我……”
“名字。”
“猪、猪田一郎……”
“什么?”
张庸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好像又听错了。
猪田?这个名字有意思。
“竹田。竹子的竹。竹子。”日谍急忙辩解。
张庸于是点点头。
很好。这个日谍容易对付。
他居然还要给自己的名字解释,那肯定不想自杀了。
于是搬来一张凳子,坐下来。
看看石秉道。
“你要不要坐着听?”
“不用。”
石秉道摇头。
他还是比较习惯站着。
主要是刚才发生的事,他也是活久见了。
张庸随便打晕一个人,拖进来,然后就是日谍。然后日谍居然还招供了。
感觉好玄学。
他需要好好的捋一捋。然后用科学解释。
他只相信科学,不相信神神道道的。他相信这里面肯定有秘密。可能是张庸使用了障眼法。
“说吧。”张庸朝日谍打个手势。
“我……”日谍嗫嚅着。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关键是,不知道张庸想听什么。
万一又拿榔头……
很想说,你能不能将榔头放远一点,我看着害怕……
但是最终不敢说出口。
觉得太丢大日本帝国的脸了。他怎么能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