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伤残五级。现在是伤残七级。
若非是张庸真的担心岑角次男打死人,下令将他拖走,否则,郝三哥真的被打死了。
“老总……”
“老总……”
郝三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张庸给他做主。
张庸十分同情的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我们需要一个线人。只好委屈你了。”
“可是……”
“他会给我们带来好消息的。”
“可是……”
郝三哥欲哭无泪。
闹半天,叛徒居然没事。还潇洒的走了。
倒是他这个“无辜”的路人遭受了不幸。
好惨……
这一身伤,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本来,上级就没有经费支持,他连买药的钱都没有。怎么疗伤?
一时间,郝三哥悲从中来,居然情不自禁的哭起来。
可惜,张庸视而不见。视若无睹。
这个狗日的,还真会演。还想要博同情呢?
真是的。以为我会同情你?
慢慢哭啊!
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回头岑角次男肯定会继续找你的麻烦。
不管他。
自顾自的吃烤鱼。
这时候,大部分的烤鱼都做好了。
开吃。
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
继续出发。
一路沿着江边继续向西。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夜幕降临。窝棚区的人员也多了。
很多在外面劳苦了一天的老百姓,也是逐渐回到自己的“家”。开始做晚饭。斋也好。素也好。终究是要填饱肚子的。
所有的大人都是面带苦色。显然是被生活劳累的不行。
只有不知道生活艰辛的小孩子,还在高兴的跑来跑去。
张庸默默的走着。
什么黄金十年,是不存在的。
连年征战之下,国力更加的羸弱。根本无法发展。
只有在1949年以后……
忽然停住脚步。
却是和一个女人面对面了。
她,就是那个长得有点像李静芷的女人。
会开枪那个。
猝然间,她从旁边的窝棚弯腰冒出来。
张庸:???
对方:???
双方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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