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没一句真话,偏偏还装得正儿八经的样子,心下不由暗自好笑,她娇声道:“要不,杨大哥也坐一下吧,我去倒杯水。”
“不用不用,我刚喝了水,算了,我先走了,你们还要谈工作呢,我就不打扰了。”杨华说完,转身就欲出门。
杜渐林心想:今晚看来是不行了,唉,这个杨华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坏了我的好事,算了算了,一起走吧,再不走,真是要被人说了。他忙道:“我们也说完了,一起走吧”说着,上前几步,跟在杨华身后。
杨华回头笑道:“真说完了?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那是我的不对,你们谈你们谈。”
杜渐林却正色道:?“可开不得这种玩笑,我是无所谓,对小秦可不好啊。”
杨华忙对秦雪道:“呃,我是说你们谈工作,杜副会长想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啊,秦小姐?”
“嗯,是啊,不过我们也谈完了。”秦雪心里不由暗笑了两声,心想:没想到杨华应付这种局面还挺好的。
杜渐林不由尴尬的笑笑,心里直将杨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口中却道:“好了好了,玩笑也开了,事也说完了,走吧。”他推着杨华走了出去。
秦雪站在门边,跟两人打了个招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心中才真正松了口气,回到了屋内。
杨华和杜渐林回到了住处,杜渐林进入了值班的帐篷,杨华则一个人来到了自己的帐篷处,钻了进去,关掉了那放着呼噜声的录音。
他靠在床上,心中时时想起杜渐林和秦雪在一起的一幕幕情景,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意昧。
秦雪回到屋内后,心想:今晚真是好险,差一点就穿帮了。她脱了长裙,里面的内衣早都被杨华给脱了,她抚摸着自己那润泽细腻的肌肤,贝齿轻咬红唇,暗暗埋怨起杜渐林来: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到人家就要到了时才来。
她想着杨华强有力的进攻,不由玉手伸入了自己的下身,玉腿一软,靠在了床边,一手支着床沿,一手抚慰起来。
“嗯喔嗯喔。”她轻轻呻吟着,可越摸越感空虚,心中暗道:嗯,要不来都不来,要来都一起来,好想被满足啊。她越摸越想要,饥渴的美眸在屋中环视着,盼望能找到一个能代替硬物的东西来好好的伺候一下。
她的眼睛落在了屋角那盛水的木桶上,桶内有一个舀水的木瓢,那长长的木柄让她芳心乱颤不已,秦雪嫣红着脸颊,耳热心跳的来到桶边,拿起那木瓢,在那长长的木柄上摩挲了一阵,闭上了星眸,微微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会,拿着木柄顶在了那急需硬物安慰的禁地上。
秦雪轻轻一顶,那木柄便“嗤溜”一声进去了半截,那种坚硬的充实感让她“喔”的一声闷哼了出来。
一次感受,让她再无丝毫迟疑,她拿着瓢,将那木柄幻想成男人的武器,不停的在禁地中进进出出。
“喔喔,嗯嗯,好硬的东西。”粗糙的木柄刮着她那柔嫩,让她有种难以说明的舒爽,而这私下的抚慰,更让她觉得另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秦雪不由的手加快了速度,另一支手放入了自己的双唇之间,就好像在吮吸?着硬物一样,过了一会秀眉微蹙,手从红唇中移到了那如雪的粉嫩丰满上,她娇喘着揉搓着,木柄越放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