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嘎的一声,一刀把苏文娟的肩膀卸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文娟忍不住抻直了玉颈,痛苦的闷哼被结结实实的挡在肚里,只有喉间不断发出高亢的嘶鸣。
男子双手捧着苏文娟那张写满惊恐与痛苦的俏脸,脸颊慢慢地磨蹭着,呢喃着;“这是属于我的艺术品,我要把她带走啊。为什么艺术品总是这么容易凋谢呢?”男子就这样捧着脸,把苏文娟拖进了浴室。
男子摸出一张刀片,小心翼翼地剥离苏文娟脸部的皮肤,慢慢的一刀一刀割裂着,那眼神是如斯的坚定,那双手是如斯灵巧,那动作是如斯轻柔,仿若那就是他最珍爱的瑰宝。
当整张皮完全从脸上揭下来的时候,男子身体打了个寒颤,他单手托着皮,一边用脸摩梭着,一边清洗着苏文娟胴体,他深情地呢喃:“真想把她们跟你一起带走啊,可惜没时间了,你永远是属于我的,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呐。”
男子把苏文娟侧放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仿佛苏文娟只是安详甜美的在床上小憩,低声叨咕了几句,然后跳出窗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从那天起,苏娜每天都盼望着夜晚来临,可齐天明似乎觉得很难为情,闭口不和她谈挤奶的事情。
然而,苏娜一直无法忘怀公公替自己挤奶时的情景,每当夜晚来临,苏娜就热切地盼望公公再度替自己挤奶,让苏娜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绝妙境界。
终于,苏娜忍不住了,这天晚天,苏娜将孩子抱进屋睡觉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地进入公公的卧室。
齐天明早已进入梦乡。苏娜轻轻地抓起公公的手,探入自己的睡袍内,齐天明依然是熟睡不醒,苏娜只好把他所盖的薄被单拉开,伸进他的衣服。
也许是异样的快感使公公醒来了,他吃惊地看着苏娜,本能地想翻身跳开,可是,他随即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
于是,他一言不发地抱住苏娜的腰,让苏娜坐在他身上,然后,苏娜就把他那玩意儿完全吞没了,接着,苏娜如骑马般,跨在他的下腹部,并且感觉到他那热烫烫的东西不时地开始激动了,这时,苏娜就开始前后摆动着腰部,齐天明也抱住苏娜的腰部,配合着苏娜的摇摆。
苏娜跨在齐天明身上,开始进行圆圈式的旋转,以公公那温热的身体为中心,不断地旋转腰部。
铃铃铃!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齐天明拿起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发现上面显示了儿子齐翔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啊?我儿子怎么会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难道?”齐天明的心为之一震,急忙将坐在自己身上的儿媳的推开。
苏娜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公公突然停下来,不满地问:“爸,你怎么啦?”
“是翔翔来的电话。”齐天明歉疚地说。
“啊?”苏娜跳下床来,惊声问道:“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住在一起了?”
“不清楚。”齐天明茫然摇头。
“那你接电话问问。”苏娜慌忙说。
齐天明点了点头,随即按下接听键。
“爸,你知道苏娜去哪里了吗?”手机里传来了齐翔急切的声音。
事已至此,齐天明只能如实回答说:“她与她妈合不来,就和小孙女搬到我这里来了,怎,怎么啦?”
齐翔慌忙说:“你让她赶快回家吧,刚才我接到电话,说她的母亲在家被人杀害了。”
“啊?怎么会这样?”齐天明怕儿子怀疑自己与儿媳妇有染,顿了一下,说道:“你别急,我现在就去隔壁房间里叫醒她。”
说完,随即将儿子的电话挂断了,
经过立案侦查,苏文娟是被刘军残忍杀害的,并最终将那个变态狂缉拿归案,与此同时,侵犯苏娜的那几名犯罪嫌疑人也落入法网。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后,苏娜没悲伤几天便振作起来。
苏娜认为,她应该为自己而活,她和公公的关系,可能仍会维持这样的状态下去,但有时难免担心,假如公公衰老得不能动弹时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