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不久,苏娜的前男友另有新欢,便一脚将苏文娟这个半老徐娘踹开,苏文娟一直受到良心和道德的谴责,并因思念女儿成疾,后来经多方打听,听说女儿来到了这座城市,便变卖了所有的家当,千里迢迢来这里寻找苏娜。
然而人海茫茫,哪里去寻找女儿的踪迹呢?只好找一家旅社暂时住了下来,四处打听苏娜的消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一天,她从外面寻找女儿回来,却发现房间被盗。
自己放在行李箱里的钱财被洗劫一空,虽然旅店老板娘报了案。但办案人员还是没有找到线索,没有抓到劫匪,又因苏文娟身无分文,被旅店老板赶了出去,正当苏文娟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变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名叫刘军,是一名泥土匠,由于他嗜酒如命,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她,一直是光棍一条,当时他是在一家建筑工地做工时遇见因饥寒交迫晕倒在地的苏文娟的,见苏文娟颇有几分姿色,便将她领进家门的。
没多久,两人便同居了,苏文娟在刘军这里住下来之后,一边替刘军做饭、干家务,一边寻找苏娜的下落,但始终没有苏娜的消息。
刘军喝醉酒发酒疯的时候,经常打骂她,但她住在这里不为吃住发愁,也就忍气吞声地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晚上,这个男人却这样变态地折磨她,让她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我女儿知道我和这个变态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会怎么想呢?我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不能再伤害她。”望着熟睡在床上这名变态狂,苏文娟告诫自己说:“不行,我不能和这个变态的男人一起生活下去了,我得摆脱这个恶魔。”
于是,她下定决心要离开刘军,趁刘军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她将自己的东西放进行李箱里,拿上自己替刘军买菜做饭节省下来的几千元私房钱,偷偷离开了刘军家。
由于刚经历了刘军非人般的折磨,当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刘军家没多远,就感到体力不支,一头昏倒在了路边上。
一名好心的计程车司机见状,立即将她送去了医院急诊室,经过医生一番检查,发现她的身体受伤严重,便要求她住院观察和治疗,在征得苏文娟本人同意并交纳两千元住院押金后,医生安排她住进了住院部的一间普通病房。
,旭日东升,阳光明媚,新的一天开始,在医院的绿植上一颗颗晶莹的露珠顺着树叶滑落,欢快地跳跃着。
苏娜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眼便看见了睡在护理床上的公公,齐天明熟睡的样子很安详,很惬意。
苏娜住院这几天,确实把他累坏了,由于怕外面的饭菜不干净,影响苏娜身体的康复,他都亲自下厨,既要在病房里照顾苏娜,又要回家做饭。
在医院治疗和齐天明的细心照料下,苏娜终于可以住院了,医生让他们在今天上午8:30上班的时候去办理出院手续,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她不忍心叫醒公公,便坐起来,静静地靠在床头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想起公公这段时间对她的细心照顾,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小时候母亲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苏娜的眼睛变得湿润起来,然而她又想起几年前多次在家撞见母亲和前男友的苟且之事,想起母亲恬不知耻地与那个男人在一起,自己与她撕破脸,独自来到这座城市的情景,又顿觉有点黯淡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