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星倏然一笑:“不过,伺候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看我这手和脚都动不了……”
徐念舟笑的别有深意,目光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咬字清晰:“就用你这张利害的嘴也行。”
谢星星强忍着厌恶,还有身体上的不适,强扯出一抹笑:“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醒来就感觉浑身乏力,刚才吃饭也尝不出什么味道,现在身上越来越冷,脑袋昏昏沉沉,恶心反胃,眼皮都是强撑的,此刻她的脸颊一定特别的红。
坚持到现在也实在有点撑不下去了。
徐念舟挑了挑唇:“你都在我手里了,我需要给你下药?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满足你,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有意识的。”
徐念舟说完这话,似乎也察觉到谢星星的脸色不对,他蹲下身,抚上她的额头,谢星星想躲开但是动作极慢,没躲开他的手。
“发烧了。”徐念舟不紧不慢地开口:“我这没有医生,更没有药,怎么办?”
徐念舟舔了舔唇瓣,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要不趁你还有气,我带你体验一下生死一线,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啧……光想想就刺激。”
陈晏燃躺在地上扭动了两下身体,试图寻找存在感,他怒吼道:“你个禽兽!有本事对我下手,别碰星星!”
陈晏燃找死的挑衅成功吸引了徐念舟的注意力。
徐念舟将视线落在陈晏燃的身上,语气阴冷:“你跟她什么关系?”
陈晏燃激动地喊道:“我是她朋友,你不许碰她,有什么仇你冲我来……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对一个女孩动手,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咱们两个单挑……唔唔唔……”
徐念舟一个眼神,一位壮汉就拿了一块抹布毫不客气地塞到陈晏燃的嘴里,陈晏燃是被两个壮汉拖出去的。
陈晏燃被拖走后,谢星星身子向后挪了两下,和徐念舟拉开距离,她开口提醒:“你真的不给自己留后路了?”
徐念舟朝门口瞥了一眼,默了一下,他歪了歪脑袋,凑近谢星星的面前,笑着说:“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对你那位朋友做出什么事来。”
徐念舟说完后将她扛到床上,让人拿了两床被子给她盖上,绳子依旧没解,谢星星在厚厚的被子里缩成一团,人在发抖。
徐念舟站在床边,轻飘飘的语气里夹着威胁:“你要是敢不听话惹我不高兴,我就剁你朋友一根手指,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没什么可怕的,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我也就只会给你这一次机会,大不了咱们就共赴黄泉,让靳承延痛失所爱,我也不吃亏,所以,你,别想跟我耍花样。”
徐念舟的话说完,谢星星就没了意识,进入昏迷状态。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但是从屋内的陈设和装修来看,这栋房子似乎有些年头,她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还好,都还完整,手脚还是被绑住的,徐念舟警惕心很强。
看来徐念舟还有判断,在变态和活命当中明显选择了后者。
大概是觉得她真的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没碰她,也不知陈晏燃那个傻小子怎么样了。
我只做对得起我自己的事儿
徐念舟要靠陈晏燃操控她,自然是不会对陈晏燃怎么样,但是不代表待遇就会跟她一样了。
这会儿她的头脑清醒了,烧大概也已经退了,她看向窗外,外头光线很足,是白天。
手腕和脚腕疼的要命,应该是绳子捆的太久,太紧导致的。
嗓子干,唇瓣也干,口渴。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徐念舟换了身衣服,廉价的纯色t恤衬的他的身板更瘦弱了几分,眉眼间都是颓靡之色,整个人又倦又疲惫。
他的身后还跟着衣著性感的女人,是个白人,前凸后翘的。
逃命都离不开女人,真他妈牛逼。
“醒了?”徐念舟坐到床边,欲伸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她身子后撤了一点,避开徐念舟的手,一开口嗓子嘶哑地厉害:“渴了。”
徐念舟一把将谢星星扯起来,让她坐在床上,动作粗暴,她的手臂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要不是他这么一扯,她都快感受不到胳膊的存在了。
徐念舟从桌上拿了瓶矿泉水拧开,递到她唇边,水喝了一部分,洒了一部分,还差点把她呛个半死,她喝完瞪了他一眼,他无所谓地笑笑。
这人一看就不是会照顾人的料。
从纨绔公子一下子变成落魄少爷,确实难为他了,但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朋友呢?我要见他。”
徐念舟让人带着陈晏燃过来了,小可怜挺惨,嘴角有淤青,脸上带伤,肯定是她昏迷的时候,陈晏燃又说什么话刺激到徐念舟了。
这傻孩子。
甭管怎么说,这回是欠了这傻孩子大人情了,他要是不跟上来,她想自保还真拿不出什么筹码跟徐念舟谈判。
也不知道靳承延会不会找到这个地方来,她现在都不确定她在什么地方。
……
一天前。
林郡公馆。
客厅内,浩浩荡荡围了一圈人。
俞清雯优雅地在坐在沙发上,举止端庄,一言一行都尽显女主人姿态:“承延,沈廖姿如果你不想娶,阿姨不会逼你,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靳承延坐在俞清雯的对面,他穿着黑色衬衫,衣袖随意挽着,露出一小截劲瘦有力的小臂,手肘撑在膝盖上,手臂上的青筋明显。
没有信号的手机在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他深邃的眸子暗沉,慢悠悠开口,语气仿佛意有所指:“确实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