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的表情很平静:……怪不得不像二十七,原来是整出来的。
但是现在这年头,整个容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谢星星感觉还不够,又继续补充道:“我特别喜欢整容,以后我们两个要是结婚,保证让你每个月都有换了一个媳妇儿的感觉,新鲜又刺激。”
靳先生看着她,平静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复杂。
虽然这事儿确实挺新鲜刺激,但他觉得这种情况,应该更容易睡错媳妇儿。
他轻咳了一声,换了个话题:“听说谢小姐年纪轻轻就开始自己创业,平时应该挺忙的吧?”
谢星星毫不犹豫地点头:“确实很忙。”
靳先生面无表情,顺着她的话说道:“那每年的盈利也一定非常可观吧,应该足够谢小姐的巨额开销了。”
谢星星摆了摆手,眉眼间添了几分愁容和无奈:“哪有什么利润,天天净赔钱,知道我妈为什么让我跟你相亲吗?那是因为我妈说了,不能总可她一头羊上薅羊毛。”
靳先生:……
空气中只剩下沉默。
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在封闭的包厢内蔓延,扩散,愈发强烈。
靳先生轻咳了一声,淡淡开口:“谢小姐比我还坦诚。”
坦诚倒是算不上,除了最后一个回答,上面所有的回答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估计这次之后,两人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所以她怎么说也都无所谓。
谢星星试探地问了句:“那靳先生对我的印象如何?”
“印象……”靳先生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用词,“挺深刻。”
挺深刻算什么回答?
那她这形象塑造的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啊?
主要是靳寒的神色一直没有多大变化,倒是令她有些琢磨不透。
但到底是比她大了十一岁的老资本家,见过的世面肯定比她多,她看不懂也正常。
她舔了舔唇,拿起桌上的老汽水,准备拧开喝一口,但今天这瓶盖也不知怎么就像是跟她较劲一样,紧的不行。
她皱紧眉头,抿着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指腹都疼的发红,瓶盖仍是纹丝不动。
这是被胶粘过了吧?
靳先生见此,从容的伸出手,“我来吧。”
谢星星抬眼,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他伸过来的手上,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
她鬼使神差的将老汽水递到他的手上。
然后她就见……他整张脸都在用力,也没把瓶盖拧开。
他捂着唇轻咳了一下,漆黑的眸底带着些许尴尬:“不好意思,都怪我这副身体太不争气了,要不我去给你找个男服务生帮你拧开吧?”
谢星星:……
最后,到底还是在男服务生的帮助下拧开了瓶盖,临走前那男服务生看着靳先生的眼神里明显带着轻蔑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