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当此他脑海中浮现白洁那曼妙的身姿,以及那次自己精心策划的好事被陆招意外破坏的场景时,就不由得紧咬牙关,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
郝文斌见状,眯起眼睛,身子微微前倾,试探性地问道:“不是吧,老杨,你真不打算关注一下这事儿?”
闻言,杨继抬起头,手中转动着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副区长背景不凡。之前在西虹市城建局里一直声名不显,好像就是个人事科的副科长,可是现在混了七八年,资历混够了之后节节高升。”
“而且,据说,他连赵省都认得,说不定,再过上个半年,直接就被调到金陵,甚至是省里去了。到时,在咱们这年纪,轻轻松松就混个正厅,哪里还会记得咱们啊。”
“说白了,他极有可能就是个官几代!不管怎么说,他安安稳稳的走了,你我才有翻身之日啊,所以我们现在急不得,可不能栽在他的手上,保住基本盘即可。”
“官几代……啧啧啧……”
郝文斌听完杨继的话,心中五味杂陈,轻轻咀嚼着“官几代”这几个字,仿佛这简单的三个字就包含了无尽的无奈和辛酸。
他长叹一口气,目光望向窗外那深邃的夜空,仿佛能从中寻找一些慰藉。
“在的体制里,有背景就是好啊。”郝文斌低声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感慨,转头看向杨继,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不像咱们……只能这么一年又一年的熬,眼看着都快到40了,可你看看人家……30……就当了个正处区长,咱们都快40了,还是个副处,tnd,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呢。”
说着。
郝文斌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
而郝文斌的话如同一把尖刀,也深深地刺入了杨继的心中。
他也曾有过年轻时的梦想和抱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梦想逐渐被现实的残酷所磨灭。
杨继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想要将那些不愉快的情绪都甩出脑海。
“老杨啊,听说,这位区长大人很好女人这一口?你说有没有可能……”郝文斌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他端起茶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那茶水在杯中泛起层层涟漪,仿佛也在诉说着他的心事。
“是啊,我也听说了……不过,你的那些龌龊想法就算了吧!你可别想着把他给拉下水……”
杨继轻描淡写地回应道,但他的心中却翻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想起陆招那年轻英俊的面容,以及那些关于他的传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嫉妒和羡慕。
“好吧。瞧瞧,他这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啊。”
郝文斌再次长叹一声,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和不甘都倾吐出来。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仿佛想要用茶水来冲刷掉心中的郁闷。
自从陆招被任命为向阳区的区长以来,原本憧憬着能坐上这一位置的两人——杨继和郝文斌,心中都充满了不悦。
杨继自不必说,他原本以为自己多年的努力和积累,终于能换来这个区长的职位,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年轻的陆招捷足先登。
而郝文斌,虽然职位稍低,但也一直在为晋升而努力,他本以为杨继晋升后,自己能够顺理成章地接替常务副局长的位置,然而,现实却再次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陆招的到来,却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断了他们上进的道路。
更让他们感到不满的是,陆招的到来并非一帆风顺。
他是因为被贬才来到了这个向阳区的区长位置上,这让原本就对他有所不满的两人更加看不上他。
他们觉得,这样一个被贬的人,怎么可能有能力管理好这个复杂的向阳区呢?
然而,陆招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气馁。
他上任不久,就开始对向阳区的各种问题进行调研和了解。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向阳区的娱乐场所上。
杨继喝了一口茶,眉头紧锁地说道:“现在看来,咱们这位区长大人,还是有点不安分啊。原本还以为他要搞什么大的门路,之前刚上任的时候,还向区里要了城乡资料……”
“没想到,现在却把目光盯向了娱乐场所。可是咱们这向阳区的娱乐场所水可是深的很,早在10多年前,这里还是向阳县的时候,娱乐业的发达在全省都是有名的。又不知这位区长又将掀起怎样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