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说了一大通,见李愉靠在一边,眼睛都要闭上了,在她耳边大声道: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李愉懒洋洋道:“听到了。”
见李愉一个奴仆,还是元婴中期的奴仆,一点都不怕她就算了还如此傲气,她眯起眼睛定定问:
“我一直想知道,你们到底是本事才让凶悍的金蝉、土须保留了你们的意志?”
李愉撑着下巴慢悠悠道:
“这个,你要去问他们。”
吴月轻哼:“你就不怕我一剑杀了你?”
李愉转头,看着她笑:
“你可以试试。”
吴月一顿,冷哼:
“看来你们身上的底牌不小啊,不过我告诉你,才进来登仙池可要学会低调谨慎,有底牌的人数不胜数,千万别太猖狂,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吴月这番话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
李愉上下打量她,还以为她是个只会暴脾气的女修,没想到正经起来还挺敏锐的,而且她似乎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蠢坏。
不过李愉对此没有回答,只问她:
“那么多人,你干嘛找我说话?我可是奴仆!”
吴月深深看了李愉一眼,冷哼道:
“我想找谁就找谁,你管不着!”
李愉无语,“可你找的是我啊!”
吴月高抬下巴:“那是你的荣幸!”
李愉白眼,选择不鸟她,不过吴月似乎也不知怎么在意,只是坐在原地垂头思考起来,这期间青丰的目光还偶尔朝这边飞过来。
李愉有次抬头,恰巧看到他的目光,他见李愉看过去,本来平静的目光立马染上笑容,对李愉礼貌点头微笑。
李愉勾了勾嘴角,旁边吴月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最好紧守自己,可别死都不知为何!”
说完拍拍屁股离去,李愉挑眉。
吴月离去后,秦景翊带着金蝉、土须过来了,秦景翊还问:
“她来干嘛?”
李愉勾起嘴唇笑道:
“来骂骂咧咧说了青丰一顿就离开了,谁知道她要做什么。”
秦景翊挑眉:“因为那事闹翻了?”
旁边的土须和金蝉见他们眉眼耸动,就问他们是不是知道什么,李愉传音大致给他们说了原委,当然她只说是他们之前偶然听到的。
听完李愉的传音,金蝉突然给她们传音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