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老板,王忠文自己降价,经过我分析,他这已经是在亏损卖东西了。”
庆寒摇摇头。
“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挺有魄力,那咱们就继续好好玩。”
话分两头,此时的王忠文也是焦头烂额状态。
他心里十分清楚,要是现在不跟庆寒刚到底,日后一定会被他打压的。
到时,自己非但不能成功在这里站稳脚跟,没准还会被他赶出去。
能回到原来的状态也就算了,但现在庆寒已经组建了一支运输远方的队伍。
手已经伸到他之前的地盘了。
所以,就算现在有所亏损,他还是要跟庆寒继续耗下去。
但要是时间再长一点,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手里的资金除了维持工厂及公司的日常开销外,还要倒贴一部分钱进去给这些亏本售卖的商品。
王忠文看着一天比一天糟糕的财务报表,也十分心痛。
此时,脑海中忽然想起万靠山之前给自己的提议。
要是想稳住这些投资者,就要先退一部分钱给他们。
但现在自己也正是急用钱的时候,哪里还有多余的部分给他们退款。
这样一想,王忠文根本没有退给投资者们一分钱。
此举,引起了所有合作商的不满。
尤其是第一个提出撤资的牙刷供应商,下一批的货物直接没分给王忠文。
王忠文没吭声,仅是将牙刷从亏本售卖的货品单子中划了出去,又添了点别的。
这些老板最开始投资时,也都是看中了王忠文在短时间内就将运输站发展成了可与庆寒相比的规模。
而且,他们两个的客户群体不一样。
再加上有王忠文这个老人做担保,才把自己的钱交到王忠文手里。
却没想到,王忠文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般精明。
居然为了跟庆寒对着干,做起了亏本生意。
他们背着王忠文私底下开了一次小会,所有人一合计,定了一个日子,找上了王忠文。
王忠文最近正因为庆寒的事忙的焦头烂额的。
在秘书来告知投资商们全都坐在大堂,等自己给他们一个说法,直接挥了挥手。
“找个理由打发他们走,我现在没空跟这些人周旋。”
万靠山家里出了点事,来的晚些,正好看到坐在大堂内议论纷纷的投资商们。
段总认出了万靠山,走上前来抓住他的手腕。
“我们当时可都是看你也在这里,才把钱交给王忠文的,结果他现在居然直接躲着我们。”
万靠山听后皱了皱眉,拍拍段总的手背。
“你们先别着急,我上去试试。”
他先是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放下东西,前往顶楼,想找到王忠文再跟他说一下其中利弊。
但王忠文现在一门心思想着怎样筹到更多的资金,跟庆寒耗到底。
万靠山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提退钱的事,明显戳到了王忠文的痛处。
王忠文头也不抬,不耐烦道:“钱我是不可能退的,投资本就有风险,怎么,输不起啊?”
万靠山听后,脸色也不太好,王忠文已经不是第一次将火气发泄在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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