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物件,可以让运输队的人大批运送,不占地方,也没什么重量,他们可以薄利多销。
其实,庆寒在定下这批商品前,就已经调查了当地的生产情况。
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迈出的。
王忠文在得知庆寒那边打算按成本价出售一批商品时,有些坐不住了。
自己这段时间太关注于运输站的事了。
没想到庆寒居然趁机组建了一支运输队,抢占自己之前的地盘,让他怎么忍?
他拨通了手下人的电话:“帮我调查一下,庆寒打算将哪些商品成本价出售。”
手下人的动作很快,不出两天的时间,一封邮件就发到了王忠文的邮箱。
他看了看,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既然庆寒敢按成本价出售,那他就还按之前的方式。
他给其他几个城市的采购负责人各打了一通电话。
“要是有一支运输队按照比我们低的价格和出手,你们在他们的价格基础上,每样只低一点点。”
负责人虽然有些不懂王忠文的操作,但毕竟人家才是老板,管他怎么说,照做就是,又不会少了他们工资。
因庆寒和王忠文的较劲,其他几个城市也出现了比价热潮。
那些商人合同到期后,没再急着跟王忠文续约。
而是哪边价格低,他们就去哪边进货。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场价格这样不会持续很久。
必须得抓紧时间,为自己多争取些利益。
等到两方的价格稳定下来后,他们再选择较低的一方签订合同。
庆寒这边就算成本价出售也不会赔本。
但王忠文跟庆寒不同,他没有自己的代工厂,需要跟其他几个小厂家商量拿货价。
现在,王忠文为了跟庆寒竞争,再次降价,就算每次只比庆寒低一点,他都是不赚钱的。
不仅如此,还需要倒贴一笔资金。
于是乎,过了许久,庆寒依然在卖这些低价商品,他也有这个资本跟王忠文耗。
王忠文刚靠着运输站的事儿收获了一批投资者,转头又继续跟庆寒硬刚。
甚至不惜做赔本买卖,看的这些投资者眼里有些心慌。
其中一个做牙刷生意的人,见王忠文给出的售价,比他的进货价还要再低一些,第一个起了撤资的心思。
此时,他十分后悔,当时脑子一热,居然跟王忠文签订了长期的合作合同。
在下一次的股东大会时,牙刷供应商首先提出要跟王忠文解除合作关系,想将自己的资金撤回来。
王忠文想都没想,当场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跟庆寒的价格战打的激烈,正是用钱的时候。
现在撤资,是想让他的资金链断裂吗?
王忠文此举,引起了在场所有投资方的不悦。
当时签合同的时候,王忠文可没说不能撤资。
现在的王忠文已经杀红了眼,听不见任何人的劝。
万靠山担心再这样下去,王忠文会提前宣布破产。
在股东大会结束后,他私下里找到了王忠文,有些埋怨道。
“你今天怎么能当面拒绝段总呢。”
王忠文有些烦躁的捏捏眉心,现在冷静下来,他也意识到自己之前干的蠢事了。
万靠山顿了顿,继续道:“可以考虑先退一部分,安抚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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