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中的豪门内斗:高端大气上档次。实际的豪门内斗:上台扯头花。”
……
众说纷纭。
但毫无疑问的是,姚家的名声,臭了。
时白荔,却又火了一把。
时白荔对此并不知情。
她只是和明娇说了两句,又吃了两块小蛋糕。
外面的慈善晚宴便结束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匆匆结束也正常。
萧随全程都没让她在露面,接触那些兴奋打探的目光。
虽然时白荔并不在意就是了。
“回家了。”
萧随只是草草和明娇打了个招呼,便低头看着时白荔。
那目光幽深。
好像某种野兽终于得偿所愿后的满足。
时白荔:“哥哥,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萧随微微挪开目光,表情不变:“怎么?”
时白荔:“你像是饿了三年没吃肉的狼人。”
萧随:“……?”
时白荔:“哦,不好意思,说错了。是狠人。”
萧随停顿两秒,双眸又转了过来:“你说话都能说错别字?”
时白荔理所当然:“我都没说良人,你就让让我吧。”
萧随果然安静了。
上了车,司机特意走了另一条酒店出口,避开了大部分的宾客。
时白荔趴在窗前,忽然瞥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停一下。”
车一停。萧随也看了过来:“怎么了?”
时白荔让出一小片车窗,指给他看:“你看,那不是那谁吗?”
窗外,酒店侧门正中有个音乐喷泉。车辆环绕着喷泉一辆一辆过,唯独喷泉旁边,有个穿着西装的身影,形单影只,十分寥落。
正是姚宴西。
萧随冷嗤一声,目光沉沉:“你要找他?”
“不啊。”时白荔摇头,“我只是看他好像在捞喷泉里的硬币。有点不道德吧?”
萧随:“……”
这行为竟然能被时白荔叫不道德?
不对。
姚宴西根本没在捞硬币!
……
这么一打岔,姚宴西自然也注意到了停下来的他们。
他站起身,主动走了过来,礼貌地敲了敲车窗。
时白荔把车窗降了下来。
姚宴西先感觉到了一阵暖意。
接着,便看见里车内那张精致到无法亵渎的面孔。
带着一贯理所当然的骄傲表情。
再往旁边,则是隐没在黑暗中的萧随。
哪怕看不见他的表情,姚宴西也知道,此刻萧随必然是对自己厌恶万分的。
这个血缘上的哥哥,对他一向如此。
更何况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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