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时白荔看到的那些伤痕深可见骨,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那是一个妈妈对孩子能做出来的事?
看昨天的情形,姚欣也很紧张姚宴西啊。
萧随面无表情:“姚欣是个疯子。”
疯子做的事,都不需要理由。
时白荔不解:“可是……为什么啊?”
萧随:“大概是因为,他被我捉住了吧。”
然后以此为威胁,换出了时白荔。
坏了姚欣的好事。
姚欣是个操控欲很强的女人,把控得很严。萧随并不能打听到那所宅院里面发生的事。
但他却可以通过蛛丝马迹,猜到姚欣的心理。
或许,因为哪怕他不承认,他也流着姚欣的血。
也或许,因为他也是个疯子……
袖子忽然被拽住。
萧随迟疑了半秒,就被时白荔把两条衣袖都给撸起来了。
露出了强壮有力的小臂。
萧随:“……做什么?”
时白荔跪坐在沙发上,拿出考据学家研究遗迹的认真劲儿,仔细观察他的胳膊。
这让萧随感觉十分奇怪。
甚至下意识想要躲开。
“我看看你有没有被打过呀哥哥。”
时白荔一边说,一边捧着他的胳膊开始这里戳那里点。
萧随感觉更奇怪了。
胳膊上的麻痒一直传到了心里,他直接抽回了手。
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没有。你不用找了。”
姚欣连家都不回,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更遑论打他?
在姚欣心里。打,也是一种“爱意”。
她只对她喜欢的孩子施舍这样的爱。
萧随,自然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萧随的眼帘垂下,睫毛如同阴影,遮蔽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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