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奴才该死,奴才再为娘娘剥一个。”
&esp;&esp;墨浔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身后,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控诉和幽怨,“宗祁月,瞧瞧你这奴才,色胆包天,竟敢企图染指本宫。”
&esp;&esp;宗祁月从假山后缓步踏出,听到这话,眼眸微眯,眼里滑过一抹凌厉的杀气。
&esp;&esp;“冬寒,下去领罚,二十大板。”
&esp;&esp;名为冬寒的男人抬起眼眸来,刚好和墨浔眼神交汇,看清楚他眼里那抹坏笑,便知道他是故意而为之的。
&esp;&esp;心头有种异样的滋味。
&esp;&esp;冬寒点头,“奴才遵命!”
&esp;&esp;宗祁月走过来,捏起一颗荔枝剥开,喂到墨浔的唇边。
&esp;&esp;墨浔靠在宗祁月肩上,咽下荔枝。
&esp;&esp;一边嚼着,一边满脸的无辜委屈,“小月儿,你这奴才胆子好生的大,你是不知道他刚刚竟然想对我胡作非为,还好你来得及时。不过,这区区的二十大板岂不便宜他了,以我所见,倒不如将他做成人彘以解我心头之恨。”
&esp;&esp;走出没多远的冬寒听到这话,脚步顿了顿,他垂下头来,哼笑了出声。
&esp;&esp;宗祁月皱眉,“冬寒我留着还有些用,等用完了,任你处置。”
&esp;&esp;墨浔嗤笑一声,“宗祁月,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如今为我杀个人还磨磨唧唧的,当真是爱我吗?”
&esp;&esp;宗祁月无奈一笑,掐着他的腰肢就将他搂入怀中,“阿浔,你自是不必质疑朕的真心,若是不信,朕愿意把心挖出来捧给你看。”
&esp;&esp;墨浔挑眉,“我不信。”
&esp;&esp;宗祁月握住墨浔的手,将旁边用来削水果的匕首塞到了他的手心里,“来,你亲自动手。”
&esp;&esp;墨浔轻笑,眯眼看着这泛着冷光的匕首,随后抬手,直接将匕首刺向了他的胸膛。
&esp;&esp;墨浔手腕用力往前送了送,瞬间,刀尖刺破明黄色的龙袍。
&esp;&esp;锋利的刀尖直接穿透绸衣。
&esp;&esp;宗祁月闷哼一声,血从里面溢了出来,直接染红了大片的龙袍。
&esp;&esp;“你为何不躲?”墨浔手顿住了,终究没有刺下去。
&esp;&esp;“想给阿浔看看真心。”宗祁月笑道。
&esp;&esp;墨浔心头一动,直接将匕首给扔在地上,冷着脸站起身来,“宗祁月,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你瞧瞧你现在还有个当皇帝的样子吗?朝堂内外都是怎么说你的,你难道聋了吗?算我求求你了,你杀了我吧,我这样活着也很痛苦!”
&esp;&esp;宗祁月腾一下就站起来了,脸上杀气骤现,“阿浔莫不是又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esp;&esp;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墨浔怒目而视,“你又要杀人了?你能杀掉多少人?天下百姓数万,你能堵住悠悠众口吗!你做不到的,我也做不到!放了我吧,也放了你自己!”说完这话。
&esp;&esp;墨浔一拂袖转身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