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阳光如金缕般洒落在大地上,日子过得平静而又充实。
烟丽芙弄来了一些菜籽,兴致勃勃地开始在院子的一角开辟菜地。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粗布衣裙,裙摆上还沾着些许清晨的露水。
手持锄头的她,先是细致地丈量着土地,眼神专注而认真,随后便高高举起锄头,用力地翻着地。
每一锄头下去,都能带出湿润的泥土,散出浓郁的泥土气息。
莱斯塔特和路易布莱斯有时候也会过来帮忙,莱斯塔特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在烟丽芙那犀利目光的催促下,还是不情不愿地挽起了自己华丽的衣袖。
他那修长的手指本不该沾染泥土,却也不得不拿起铲子帮忙挖坑。他动作有些生疏,偶尔还会因为用力过猛而溅起一身的泥土,惹得他连连抱怨。
路易布莱斯则表现得较为主动,他那强壮的身躯在阳光下流淌着汗水。
他认真地提着水桶,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到菜地里,小心翼翼地浇水。
水从桶中倾泻而出,如银线般洒在新翻的土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短暂的彩虹。
好景不长,半个月后,这个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镇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无情地打破了平静。
有个行为乖张、离经叛道的单身汉,在一次荒诞不经的冒险中,竟与一只母猩猩生了不可描述的荒唐之事。
更糟糕的是,回来以后他现自己染上了霍乱,这种恶疾的传播度犹如野火燎原,传播率极高,如同恶魔的诅咒,迅在小镇蔓延开来。
这一次,烟丽芙居然选择了袖手旁观。
她静静地站在自家的阳台上,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裙,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她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望着街上那些痛苦呻吟的病人,眼神冷漠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任凭众人在病痛中苦苦挣扎、染病死去,她都无动于衷。
只是在吸血鬼趁着混乱出没,妄图吸食那些虚弱病人的血液时,她会如同一道闪电般迅出手,以凌厉的手段解决那些吸血鬼。
莱斯塔特看着这一幕幕人间惨剧,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那英俊的面庞此刻写满了忧虑,眉头紧锁。
“我们不帮忙去采一下草药救助他们吗?或许我们能做点什么,减轻他们的痛苦?”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烟丽芙却不为所动,冷冷地回答:“这都是他们的劫数,与我无关。生死有命,自有定数,我不会插手。”
她的表情坚定如铁,仿佛已经看透了世间的生死轮回,对这一切的苦难都早已麻木。
路易布莱斯却于心不忍,他那颗善良的心无法像烟丽芙那样冷漠地对待这些无辜的生命。
他每天天不亮就出门,翻遍了小镇周围的山林。
他身上的衣服被荆棘划破,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双手被粗糙的树枝磨出了血泡,沾满了泥土。可
惜他只是一个朴实的农场主,根本不懂得药理,那些复杂的草药知识对他来说如同深奥的天书,难以理解和掌握。
他无数次满怀希望地尝试,却又无数次失望而归,最后只是徒劳无功。
这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如血一般将天空染成了橙红色,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
几人来到了乱葬岗,那里堆满了无人认领的尸体,散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成群的乌鸦在上空盘旋,出凄厉的叫声。
烟丽芙捏了个火系法决,放火烧了一些尸体。
希望跳跃的火焰能让这些不幸的灵魂得到安息。
火焰在风中狂舞,映照着她那冷艳而决绝的脸庞。
莱斯塔特却显得有些玩世不恭,他喝了几口酒,醉眼朦胧地捡起一具刚断气的尸体,拉着她跳起了怪异的舞蹈,嘴里还念念有词:“哇哦,你看,她跟活人一样!”
他的脚步踉跄,动作夸张,仿佛在进行一场荒诞的表演。
烟丽芙眉头紧皱,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严肃地说:“请你尊重一下死者。”
“好吧,我尊重她。”
莱斯塔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随手把尸体像扔垃圾一样丢到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