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霍六寺的。那把琴我在书上看过,好像是老古董了。”姜知意顿了一下,“对了,那个男生我也见过,之前在我们学校附近出现过。”
“什么?”姜宁妤一愣,转头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姜知意回想了一下,“大概一个月前左右?穿着病号服,跟人打架……我当时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呢。”
姜宁妤没再追问。
临栩月看了眼后视镜,又偏头看了眼妻子,也没再问。
只是,回到家后,临栩月就把姜宁妤拉进了房间,关切地问道,“怎么这副表情?与刚才知意说的男生有关?”
早就对他敏锐的洞察力习以为常,姜宁妤拍掉他的手,脱掉大衣挂到了衣钩上,转身时语气淡淡的,“那个男生……长得和伯顿有几分相似。”
月光温柔不灼人
她提起伯顿,语气并无波澜。
但挂衣服的手略微抖了一下。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很多事依然无法释怀。也许这辈子都无法释怀。
临栩月皱了下眉,握住她的手,“即使真的是他,对你也不会有威胁。”
“你怎么就确定?他连我们女儿都知道,那……”
姜宁妤难得的六神无主,男人连忙抱住她安慰,“别担心,这些年我一直让人注意着呢。伯顿三年前就去世了,其他的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可那把琴……”姜宁妤内心不安,“的确是伯顿想送我的那一把。”
临栩月语气幽幽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姜宁妤瞪他,“你还有心思吃醋?”
“我想知道嘛。”
“很早之前的事了。早到……你那时候都不同意我追你。”想起当年他的拉扯,姜宁妤就感慨万千,“说什么恋爱前一定要少幻想多观察,一个人在恋爱前都喜欢表现出崇高的品质之类的,说你是个自我的人,想让我知难而退,哼。”
男人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忽然抱起她,把她按到了床上,“宝贝,你是不是当我不记事?说这些话的时候分明是平安夜,你跑到别人家里‘过节’,还不忘撩我,说做我的女朋友很幸福之类的。”他突然越想越气,俯身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姜宁妤一个猝不及防,叫了出来。
“女儿在外面,忍着点。”
“……临栩月!你又干嘛!”
“今天早上还叫我哥哥,现在变成了全名,怎么的被我说中了?”
他突然醋意大发。
姜宁妤很受用,但还是嚷嚷道,“你别冤枉我哦,当时是老师带我去的,去之前我不知道是家宴,而且后来你找我,我不就走了嘛!这说明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呀。”
临栩月的思路却很清晰,“记得很清楚么,那还故意混淆视听?”
他阴阳怪气的,姜宁妤没辙了,索性反扑,低头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