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你的情敌呢。】
姜宁妤一上去,临栩月就看到她了。看看右边的座无虚席,他下来扶她,说了句,“这排没位子了,去上面?”
她蹙眉较真,“就不能挤一张位子吗?”
“后排有位子,不用非挤一起。”临栩月拉着她,到了二层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全程眼睛都黏在她身上,坐下后也没松手,像捧着宝贝一样的珍重。
姜宁妤左右看了一圈,问他,“你同事们呢?”
“该寒暄的都寒暄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没精力应付别人。”
他正说着,忽然场内响起了一阵欢呼。最重要的赛驹比赛开始了。
20匹赛驹,两公里的路程,赛事总奖金高达300万美元,将如数捐给慈善事业。
“温德!温德!温德!”
“泰巴给我冲!”
耳边响起激情的怒吼。姜宁妤被岔开了注意,不由自主地往男人那边倾了倾身,好奇地问他,“几号是温德?”
“五号道。据说是夺冠热门,年初在肯塔基打吡出名的三岁纯血马。”
姜宁妤的目光远远朝泥地赛道望去,若有所思,“我对赛马不了解,就看个热闹吧。”
“我也是刚才听同事议论说的。”临栩月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向她解释规则,提到场内的冠军热门,就握着她的手指去。
能顺便送我一趟吗
举手投足皆是亲昵。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忽然,场上发生一个意外。
五号道的温德在起步飞快,稍作领先时,被向内道逼近的另一匹赛马以曲线赶超。与此同时,温德像受了刺激一样,突然发狂嘶叫着,将马背上的人重重甩落,然后疯狂跑了近五十米,突然也重重倒下了。
一片起身的哗然里,等在内圈草地的保镖当即冲向被甩下马背后,一动不动摔落在地的选手。摘下他的头盔,忽然观众席有人惊呼——
“那,那不是威尔先生吗?”
“是啊,这不是伯顿威尔吗?他怎么在场上?难道温德是他的马?”
伯顿威尔?
姜宁妤一下子站起来,目光紧紧地望向那个被担架抬出场的人。那张脸,的确是伯顿。
难怪他今晚没出现,原来是以选手的身份参赛了。
她思忖了一下,就对临栩月说,“我去看看。”
然后顾不得看他的表情,提起裙摆匆匆走了。
手被挣开,却留有余温。临栩月的手在半空停滞了片刻,突然像回过了神,转头朝平台上的疏散口望去。
一个身影恰好隐入门后,消失不见。
……
“女士,你不能进入。”
姜宁妤跟着担架跑到救护车,被医护拦住了。
就这片刻,救护车关上门,在她眼皮子底下鸣笛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