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印度出差回来后,他就喜欢挨着她坐,似乎觉得面对面那种社交距离对他们而言过于生疏了,哪怕宽度不够的二人小桌,也非要摩肩擦腿的挤坐在一起。
他彻底放飞自我,掩饰都不掩饰一下了。
姜宁妤被他有意无意的触碰弄的,浑身都敏感起来,吃了两口就吃不动了。
一时竟忘了问——你怎么了解?怎么去了解?
只能看手机转移注意力。
李薇薇回家后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不过,你跟月色同学应该和好没多久吧?这么快同居不会感到不自在吗?】
她还真思考了一下。
一开始……似乎是有一些的。却也并不是因为同居本身,而是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尴不尬,说出去没个正当理由。
但他们曾经多亲密啊,每一次的单独相处都像约会。习惯早已养成。就像疏于练习的琴技,刻在骨子里的技法还在,记忆深深的,再演练几次那种水到渠成的感觉就回来了。
所以哪怕真的明天就领证……好像也不觉得突兀了。
【比起同居,没参与他生活的那两年让我感到更不自在。】她如是回复道。
回到家刚过十点。
一进门,灯光应声大亮。
临栩月扔掉手里的东西,忽然扶住她的腰,细密的吻就迫不及待地落到了她脸上。
“……”
她被亲得不能自已,轻轻一跳双脚就盘住了他的腰,回以热烈的吻。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最后临栩月把她抱回了自己房间的床上,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等我。”就进了浴室。
我玩我的
姜宁妤缓了一会,听到花洒的声音,就坐了起来。
她光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准备去处理一身的狼藉。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目光不经意地瞥见了临栩月随手甩在地上的球包。
里面还装着个电脑包。
她盯着看了两秒,就上楼了。
镜子里映出暧昧的吻痕。姜宁妤别着脖子照了一会,觉得是正常圆领能遮住的角度,才舒了一口气。
然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若有所思了好一阵子,才扯下了毛巾。
清清爽爽地穿着睡衣下楼,临栩月正在厨房热牛奶。
看到她过来,就拉过她曲着的手肘,将她半搂在怀里说,“帮你把东西拿下来,以后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姜宁妤避开他落在脸侧的吻,义正辞严,“那性质就变了。”
一吻被躲过,临栩月不以为意,从微波炉里拿出牛奶,递到她手里,“以前没少睡。”
“能一样吗?那时候你多纯洁啊……”姜宁妤才不信他。没开过荤的临栩月与开过荤的临栩月,那完全就是两个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