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楼的木质楼梯,每走一步都会出沉闷的声响,感觉这栋房子一点声音都没有。四人走楼梯的声音极为的刺耳。
四娘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拿走这个吊坠?”
“我……”
其实就连余柏鑫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啥要拿走这个吊坠,当时就像被迷了眼似的,觉得这个吊坠十分的好看。
二楼的过道悬挂了一幅油画,里面有山川湖泊还有人垂钓,可是被污黑的印记污染了,要不然这幅画还是蛮有意境的,仔细看不难现,这些污黑的印记其实是喷溅上的血液,因为血水风干了,所以才会黑。
四人来到了二楼里间的卧室,房门是开着的,余柏鑫十分的不安,因为她记得自己上午来的时候,明明把房门关上了。
屋内有一张欧式的大床,床十分的脏,布料甚至已经霉腐烂,一个复古的化妆台在大床的不远处。
余柏鑫上前一步,想要把手里的鬼牙吊坠放回原来,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打不开化妆台的抽屉,就像被锁死了似的。
“打不开啊!”
四娘上前一步,抬手一点。
原本紧闭的抽屉,余柏鑫轻轻松松的打开了,里面有不少的金银饰,她慌忙将手中的鬼牙吊坠放在里面,关上了抽屉。
“林同学,现在可以了吗?”
余柏鑫一瞬间感觉脊背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阵阴风朝她吹了过来,她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她冲了过来了。
就在这时房门重重的关上了。
吓的许鸥鹭紧紧的抱住了四娘。
“你抱得太紧了。”
四娘都有点后悔带这个胆小的姑娘进来了。
紧接屋外传来什么花瓶被砸碎的声响,紧接着有人在门外疯狂的砸门,似乎想要进来似的。
余柏鑫和许鸥鹭两个姑娘吓得惊声尖叫。
“安静点。”
余柏鑫和许鸥鹭双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喊出任何的声响。
明明是白天,但是屋内的光线十分的灰暗。
四娘神色淡定,不惊慌也不恐惧,对于她来说,小小阴魂不足为惧。这些死掉的阴魂在这种房子内盘踞多年早已成为了地缚灵,怨念比一般的鬼祟要强。
“待会,你们看到什么都不要自乱阵脚。”
三人齐齐低头。
四娘的话音刚落,屋内的景色瞬间生了变化,原本晦暗不清的卧室开始变得明亮,而床上有一对颠鸾倒凤的男女,一旁还站着个拿毛巾伺候他们的女人。
四娘在一楼看到了余堂傅跟两个妻子的照片,床上的正在激烈办事的两人便是余堂傅跟他买来瘦马,而一旁伺候他们俩人的便是余堂傅的正妻,也就是大老婆。果然城里人真会玩,跟小妾床笫办事大房还得一旁嘘寒问暖观摩伺候。
安东尼瞪大了双眼,虽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这也太刺激了。
余柏鑫吓傻了,没有任何反应。
许鸥鹭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要瞎了,要瞎了,人家还是一个纯洁的宝宝,看不得这些。
四娘被瘦马的各种花活惊住了,果然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居然还解锁这么多高难度的姿势。
这哪里还有文人的风骨,分明就是贪图享受的色中恶鬼。
屋内持久的回荡着女人娇喘呻吟声。
如果不是考虑到其他三人的身心健康,四娘倒是想继续的看下去,仔细的研究一下瘦马的绝技,这圈养训练的瘦马果然不一样,跟后世所谓的名媛培训班有得一拼。
四娘从百宝袋内拿出了鬼将令,岳屿森回来以后,第一时间便把百宝袋归还给了四娘。这可是媳妇的法宝,他可不想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