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卢晓凤也正懵着呢,一问三不知。
他也困惑着呢,昨日见到人时还生龙活虎的,突然就病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病来得蹊跷。
但是!
大哥来不来,根本不耽搁他们游玩呐。
看看这田地里金灿灿的稻子,瞧瞧那百姓们脸上丰收的喜悦,好一副秋收图。
眼睁睁看着卢晓凤没心没肺自顾玩耍起来,鹄纥缇香心里憋得要呕血。
难道这就是盛国人的兄弟情?
鹄纥提香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理解。
但这游玩的心情却是再也没有了,好不容易煎熬到游玩结束返回城里,心里记挂着人,根本不管王叔的劝阻,领着人便朝国师府去。
到了府上一问,刘季生病在家休养,已告假。
鹄纥缇香一听,这么严重,脸色都变了变。
司空见暗中观察,有点意外,没想到刘季那般操作下来,北蛮这小公主居然还真上心了。
他嘴角轻轻翘起,假装好心的安慰道:“公主不必担心,刘季在家中静养,有他妻子和家人陪伴,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
鹄纥缇香心里一紧,妻子和家人,她差点忘了他还有妻子和家人!
看着堂上笑容和善的盛国国师,鹄纥缇香忍不住试探问:“国师大人你知道刘季家在哪里吗?”
司空见假装惊讶,“公主问起这个是?”
“我想去看望他。”鹄纥缇香没有半分遮掩的意思,立马大大方方承认道:“此次来盛国,我们带了不少珍稀草药,对治病很有好处,我想亲自给他送点药,希望他能尽快恢复过来。”
换做别人,司空见肯定要劝,毕竟公主的身份不合适去见一位盛国平民。
但是!
他实在是很想看一场好戏啊。
于是,司空见假装为难的思考片刻后,在鹄纥缇香又一次的请求下,才‘勉为其难’道:
“这样吧,公主身份特殊,不方便单独前往,明日上午我正好有空,便亲自带公主去一趟。”
说完这话,又夸了鹄纥缇香两句,说她重情重义之类的,把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夸得都不好意思了,直说:“国师你真是个大好人!”
司空见笑容更加亲和,约定好明天出发的时间,亲自把鹄纥缇香送回了别院。
让鹄纥缇香在这片陌生国土上,感受到了家人长辈般的温暖。
等等。
长辈?
鹄纥缇香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目送国师车驾驶远后,立马转头询问身旁侍女,“国师大人多少岁了?”
侍女想了想,答:“二十九。”
鹄纥缇香下意识啧的摇了摇头,“这么老了啊,也就比王叔小五岁,难怪像是长辈一样亲切。”
侍女尴尬的点了点头,年纪确实挺大了,但看起来可比他们阐王年轻多了!
“那刘季多少岁了?”鹄纥缇香又问。
侍女答:“好像是二十七了,我听卢晓凤他们讲,他儿子都十二了。”
“公主。。。。。。”侍女弱弱提醒,“他儿子就比您小四岁。”
鹄纥缇香终于知道哪里不太对了,刘季居然都二十七了!
他儿子都十二了!
激动的心湖,忽然又平静了一半。
再抬眼看向国师车驾远去的方向,鹄纥缇香喃喃,“阿宇,我有点后悔明天早上的事了怎么办?”
这个叫阿宇的侍女倒是想得开,马上摇头劝道:“不行的公主,您一定要去。”
等看到刘季的真正面目和他的妻子儿子女儿,您才会死心!
于是乎,当刘季休息一晚已恢复活力,正兴致勃勃准备跟着全家人出城游玩时。
他家停放在门前的车马,被国师府的车驾死死堵住了去路。
而此时的秦瑶一家还不知道路即将被堵住。
家里四个孩子和殷乐已经坐上马车了,被友情喊过来的刘肥正坐在车辕上,充当今天的车夫。
家里还余两匹马,由阿旺牵着,乖乖等候在门口的上马石前。
秦瑶和刘季检查屋子,大步走了出来。
秦瑶自顾上马,刘季锁好大门将钥匙丢给阿旺,自己爬上了车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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