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深这会儿又找到了一块积雪多的城墙,直接在上面捏雪球,开始做小雪人,整个人就是乐此不疲。
阿言只觉得有种看傻儿子在雪地里浪里个浪的感觉。
“宁城的冬天雪就这么大,东北得有多好玩。”
褚深捧着自己刚刚用两个雪球叠起来的简易雪人上前,尽管没有什么东西用来做五官,但他又美滋滋地让祝觉帮忙拍照,拿着小雪人傻乐。
尽管褚深努力捏成团雪球,但放在手里时间长了,不可避免与手套接触的部位会濡湿。
手套打湿不好干,也会更加冻手,他只能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小雪人最后拍了几张照,留在了一处墙根儿下边。
“可惜了,早知道我应该带个容器过来,装在里边然后带回酒店还能放在冰箱里。”
听着褚深的话,阿言道:“你可以回去再捏雪人。”
“心情不一样啊,这是用长城的雪做的。”褚深可惜说着。
因为褚深捏了个雪人,他们又落下了一段路程,赶紧又去赶上大部队。
但前方,大部队似乎也到了集合的地方。
褚深自娱自乐,倒是给了大贺跟阿言祝觉说话的机会。
这会儿,高壮的汉子犹豫了一下站在两人身边。
“师兄师姐,之前娇娇姐让我帮忙发消息……”
一说这个,阿言就噗嗤一声笑出来。
许娇娇让大贺帮忙发的那些玩意儿,什么三转一响,男人做正宫,觉觉给她看把她笑得肚子疼。
“她也是,突然找你了。”阿言无奈地说着。
“我也是那天娇娇姐找完我,随手起了一卦,后来又一次偶然间碰到了她,心有所感,她命宫与命星都有点奇怪。”大贺超级小声地跟着两人说着。
因为知道许娇娇跟师姐的关系,贺无疾觉得有必要让师姐关注一下。
阿言的眼皮抬也没抬,大贺的玄学水平已经这么高超了吗?
命宫与命星,大贺是察觉得到娇娇重生?
“怎么个奇怪?”她问着。
大贺挠了挠头:“可能是我学艺不精,也看不太清。就好像……多了一层生死纹,娇娇姐是做什么手术了吗?”
生死嘛?阿言眼神微动。
她“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
丁铃第一次来到长城。
她昨天才从滨城赶回,一方面是谢瑾的情况经过这几日她日夜的看护,如今破碎的阴魂渐渐稳定下来,交由其他人盯着在蕴灵池里休养生息。
二来嘛,自然是新年的夏国升玄会在即,阿言借给她的两件绝品法器都在自己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一借不还的道理。那边情况稳定,丁铃就立刻回归。
升玄会,乃是玄门年轻一代弟子的比拚,出自不同玄脉的弟子们切磋较量,比试手段,展现自己,对他们来说也是机遇。
如特案组这样的特殊合作单位,凡是在升玄会上表现突出,思想端正的,都有择优入编渠道。
而今日腊月二十七的这一日考核地点是在长城。
离新春愈发近了,又是龙年,龙脉动向明显,而近日升玄会的考核专场就是于长城之上,观江山龙脉气象!
作为去年才被考古队挖出来的老古董,丁铃自然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