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阿言与祝觉,他们曾经的元之的恩人,年纪是否有些对不上?”
顾嘉岁此刻将手机递到他的面前,萧青囊看着上面的图片,他仍然有些不明所以。
“这不是那会儿我发给你的?有什么问题?”
“这衣衫,是京城裁云衣庄的手艺,也与今人们所穿的古衣完全不同。”
萧青囊手中的盖碗一撞,他小心地放到桌上,又去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依旧没有看出个些许所以然来。
于他而言,若是男子衣衫或许能看些个不同,女子衣衫实在是辨别不出。
顾嘉岁瞧着他努力观察,但依旧没有找出来茬。
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不难为你了。”
“只是这衣衫,我在现世网络与现实都搜索过,都不曾找到。这些金玉珠饰,也是当年的风尚。”
听见顾嘉岁这话,萧青囊手指微动,两人同时蹙眉。
“所以这照片从何而来?”
顾嘉岁点头,“这便是我心底的疑惑了。”
她抿了一口盖碗里的汤水,是温热的梨汤。
“若说,他们二位是曾经你我那个时代之人,或许是如你我一般的际遇。只是……阿言似是一早就认出了我。”
她将那关于帝王手卷的事情娓娓道来,“嘉宁体”的形成乃是在后世。
“如果说阿言是后世之人,她从我送给她的字画上发现了端倪,可若是因此怀疑我是古人,那便有些离谱了。”
“况且,若她真是现世之人,这当年的衣衫饰物又如何解释?”
顾嘉岁只觉得眼前关于阿言与祝觉小情侣的身份问题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两个答案互相抵触,让人头绪纷乱。
“你这么说来,还有一件事。”萧青囊看着她回忆。
“你们发现芃芃的那时候儿,你我并不熟悉。”他温声说着。
顾嘉岁点了点头,眼神与他对视,两人同时想到了一点。
“但阿言直接来找你。”
“但阿言直接发消息找我。”
顾嘉岁此刻揉了揉太阳穴,她仔细回忆起来。
“当时我很担心芃芃,但阿言一直安慰我,说你是古医世家出身,定然会治好。”
当初急切的时候未曾觉得有什么异常,现在两人对其来,眼神中尽是迷思。
萧青囊张了张嘴:“我在宿舍内虽然是公开了家里是古医出身,但不曾言及兽医。”
这一点,萧青囊可以确信。
所以,当初阿言突然找上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呢?
毕竟那会儿,他们四个人还没有汇合,萧青囊还没有看过小猫芃芃的情况,阿言就已经自信满满地对着顾嘉岁打包票了。
“我过去的记忆里,不曾记得有见过他们。”顾嘉岁说着。
“也或许,是我不记得了。”
萧青囊一只手扶额,他眉宇微紧,眼神掠过她清丽绝艳的面庞,“我也不曾记得有救治或是见过他们,连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没有。”
他的记忆力极好,百草药经脉案病例谨记在心,看过的病人上手搭脉对着脸便能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