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浔被彻底取悦,指骨微屈,轻轻按压两点腰窝,明示虞茉不必做无谓的挣扎。
少女的紧张、惊慌和羞赧,一览无余地呈现。
他忽而庆幸儿时勤于练武,才有了过人目力,能在深夜跳跃的柔光里,将朱唇翕动时的张合收缩悉数纳入眼眸。
疏离不再,桃花眼染上昳丽气韵。
赵浔盯着朝自己送来的小嘴,舔了舔唇,嗓音带着浓重欲色:“哭什么。”
闻言,虞茉从蓬软被褥间抬首,用手背揩了揩眼角,发觉干燥一片。
她分明没哭。
正欲起身反驳,却被他以指腹抵住中心,力度轻柔,可虞茉瞬时僵硬在原地,丝毫也不敢动弹。
“你看,哭得巾帕都湿了。”
语中满是戏谑。
虞茉并不蠢笨,亦有了浅显经验,自然领会过来他在影射什么,当即红着脸辩解:“是水,是方才没擦干净的水。”
“嗯。”赵浔几近宠溺地应和,“是水。”
尊贵的太子殿下何曾伺候过人,只替她绞了发,擦拭过面颊,再是纤细双臂,而后便粗鲁地迫使她跪伏在榻。
所以肩背及双腿仍淌着水珠,晶莹透亮,沿着肌理滴落,濡湿一小片垫在膝头的巾帕。
而身后,
一贯从容镇定,仿佛事事皆在掌控之中的赵浔,此时却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能力,连呼吸也不自觉地迎合眼前的频率。
她收缩时他便吸气,她舒展时他便吁出,无比默契。
“阿浔,你放我起身。”虞茉腮畔酡红,如同吃了酒,婉转的声线亦紧紧绷直,泄露出无尽羞意。
今日不是时候,过分强烈的视觉冲击无异于将他架在细火上缓慢折磨。
在此一瞬,赵浔心头晕生出浅薄悔意。
但若重来千次万次,他应当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断,毕竟谁人能拒绝一株仅为自己绽开的花?
是以,他甘愿溺死在虞茉施舍的欢愉里。
。。。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可赵浔似乎无意收敛目光,甚至,指尖漫无目的地游走,宛若琴师在调试弦音。
虞茉难耐地将脸埋入丝滑面料,因着垫了许多层,令她生出置于云端的错觉。
唯一的不适则来自双膝,跪姿维持了小片刻,再折腾下去怕是会发青。
“阿浔——”
尾韵拖得老长,带着明晃晃的柔媚,试图以此唤醒他的良知。
然事与愿违,此情此景,她所能唤醒的只有赵浔原就嚣张肆意的恶念。
偏偏,虞茉避无可避,连最隐私的反应也被他看在眼底。
反观赵浔,衣袍齐整,若刻意忽略掉紊乱的喘息与烧透的耳廓,无人能猜出他痴迷的目光投向了何处,心中又在琢磨什么。
烛火映照出颀长身影,如岿然不动的小山,混合清淡的衣料熏香,无孔不入地笼罩着她、侵蚀着她。
虞茉试过挣扎,可将将挪动分毫,长而有力的指节便抵住她圆润的肩头。身量差异在此刻尽显,她渐渐意识到,非但逃不脱,反而像是在冲赵浔欢畅摇尾。
怪不得勾得某人愈发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