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虚尴尬死了!
虞瑾也是,脚指头都可以抠出三室一厅。
裁缝店里客流量很大,苗碧云当众跟乔景安撕扯起来,惹得那些常来店里的老主顾纷纷逃了出去,免得引火烧身,殃及池鱼。
店主实在是看不下去,吩咐两个伙计架住发疯的苗碧云,将她丢出去,然后对乔景安笑道:“乔大爷!下次涨点心吧!”
乔景安英俊的脸上被苗碧云用手指甲挠了,挠出好几道血痕,再加上她对自己拳打脚踢,他原本干干净净的衣服上也沾染了泥尘。
别提有多狼狈!
乔景安秉持着大男子主义的原则,愣是没有还手,只是警告苗碧云。
但苗碧云不听,这死女人疯起来,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乔景安摸了摸自己帅气年轻的脸庞:“嘶!真疼!”
云子虚急忙跑去对面街上,找到一家药房,替他买了创可贴。
乔景安很享受她的照顾,坐在裁缝店后院的亭子里。
云子虚还买了消毒水,帮他处理伤口,涂抹药膏。
店主知道虞瑾和他的身份,当然不敢怠慢,哪怕自家店铺差点被苗碧云搅得不安生,店主还是识趣地给几人准备茶水点心。
虞瑾坐在乔景安对面,仔细盯了几眼,又给他把脉。
“怎么样?”
乔景安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对苗碧云自然是有气的。
但苗碧云是自己精心挑选的未婚妻,再怎么差劲,在海城的地盘上他也不敢对苗碧云做点什么。
虞瑾想了想,笑道:“有点肾虚!阳气不足!”
乔景安顿时闹了个脸红,厚着脸皮问道:“我的身体不会出事吧?要不要去庆春堂买点补药?”
虞瑾吩咐伙计取来纸笔,她写了一种补肾壮阳的补药递给他。
“每周喝三次!不能喝多了!是药三分毒!别把自己补过头。”
“大概下个月中旬,去庆春堂找我!”
乔景安知道她医术超群,半点儿也不敢疏忽懈怠,拿起补药的单子交给自己的随从,让随从去庆春堂买药。
三人坐在亭子里闲聊。
云子虚给乔景安处理完伤口,看在以前的交情上,问道:“乔大爷你真的不会怪罪我吗?吉县发生的事,你相信我也有苦衷的对吗?”
乔景安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有一点点破相,但是处理及时不会发炎,很快就可以痊愈。
“子虚!原本我真的想栽培你!”
没想到你会脱离乔家的掌控。
赔了钱,难道就可以把这些年我辛辛苦苦耗费的心血弥补回来?
“对不起。”云子虚低下头去,神色局促:“如果你觉得我忘恩负义,我可以边读书边赚钱,给你们乔家二房还掉这份恩情。”
乔景安见她态度诚恳,只能幽幽地叹了口气。
“子虚!希望你不会后悔。”
云子虚有点泪崩,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丝彷徨。
一直以来她都是吉县励志女子的典范,虽然借了乔家的东风,但关键是她自己也立得起来,学业优异,知识丰富,人品端正,尤其是翻译水平每年都在上涨,比吉县高中里那些不求上进的学生强多了。
如今她和杨羲同居,私底下她已经开始接翻译的活儿干。
替海城正府大使馆和一些涉外机构,还有大学里的外国语学院翻译各种各样的资料和文件。
每次接单,都可以赚到几十甚至上百块大洋。
以前她在吉县读书求学,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广阔,眼界也是受到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