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楼这可是富人消费的场所,一顿饭至少二十大洋!
云子虚急忙制止住他:“杨大哥!不用在这儿吃!我们随便对付一顿就行!别破费了!”
杨羲笑道:“没事!我请你吃饭!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是,把她纳入他的地盘里,当成他的所有物了?
云子虚不觉得拘束,反而对他充满体贴的举动十分感激。
云子夜捧起手中的一串铜板:“杨大哥!我也赚了钱!我会赚钱!我可以靠自己本事吃饭的!”
望着懂事而又小心翼翼的云子夜,杨羲心中欢喜,笑道:“嗯!我们子夜是世界上最乖最能干的小孩!”
云子虚听到他哄孩子的口气,差点乐得笑出声来。
杨羲牵着她的小手来到春月楼里。
酱香肘子,水煮肉片,酸菜鱼,老鸭焖干笋,西湖牛肉羹……
“杨大哥!这么多菜,会不会吃不完?”
云子虚还有那么一点点放不开,面对他,总是想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在他面前展现出来。
杨羲笑道:“不多!你看子夜!太瘦了!得多补补。”
云子虚看了看弟弟的身体和面色,笑道:“是太瘦了!”
云子夜还是保留着一份孩子心性,看到一大桌珍馐美馔,也顾不上跟杨大哥客气,便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晚上。
虞瑾和越天权坐在客厅里研究太后生辰纲的案子。
杨羲把云子虚姐弟带了过来。
云府那边有个渣爹,太会惹事,所以杨羲不放心把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指不定哪天云豪被什么地痞流氓蛊惑了,就会把亲生女儿卖掉。
众人暂时住在天华公馆,自然是比云府那些地方安全多了。
虞瑾正在思忖对策。
越天权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侍卫小七终于回来了。
原来太后的六十岁生辰就在今年年底,所以大夏朝各地都在筹备太后寿宴的礼物。
而令知县身为安乐公主的驸马爷,是太后的嫡亲女婿,当然不可能两手空空什么事也不做。
太后给了令知县机会,如果生辰纲办得好,太后就可以暗中把令知县调到附近的锡城去做一把手。
锡城在江南属于排名前三的大城市,油水足,经济发达,一旦令知县可以担任锡城市长的职位,那么他肯定可以在仕途上有所成就。
所以令知县将这件事看得很重,派出得力手下秦将军护送太后寿宴的生辰纲,还临时调了一个云崖镖局的十几名镖师随行护卫。
但万万没有料到,秦将军护送太后生辰纲的半路上,遇到一伙穷凶极恶的土匪,土匪半路大劫,杀了秦将军和那些镖师,把价值数十万两白银的生辰纲就这样抢走了!
对令知县来说,这无异于奇耻大辱!
而且瞒也瞒不住,这件案子闹得太大了!
秦将军不是什么普通百姓,云崖镖局也不是什么寻常组织。
远在盛京城的太后很快就得知此事,她责怪驸马爷办事不利,而且有安乐公主吹耳边风,太后大怒之下,勒令驸马爷在半个月内抓住截取生辰纲的凶手,并且以雷霆之怒将那些土匪处决。
然后令知县忙得焦头烂额,四处搜寻那些土匪的下落,但那些土匪是道上的行家,打劫生辰纲之后就迅速分散开来,躲在人群中。
令知县派人去现场取证,结果秦将军和那些镖师都死光了,现场根本就找不到一个能够指认那些土匪的活口。
离太后限定的期限越来越近,令知县急得团团转,分神乏术,险些被这桩案子烦死。
偏在这时,云崖镖局有人告密,说那天晚上在秃子岭发现寿喜班那些伙计的身影。
令知县立即派人去查,果然,那天晚上秦将军押送太后寿宴的生辰纲从秃子岭经过,刚巧寿喜班数百号人也在那边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