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咕咚。
大家听见这个声音才意识到这边发生了什么,瞬间大惊失色,此时,薛音容已经被呛得满脸通红,完全透不过气来。
薛音容旁边的助理完全吓呆了,待反应过来发生什么,赶紧用力一把将any推开。
“咳咳,咳咳。”
薛音容终于能够呼吸,根本顾不得水洒了她一身,连忙捂着喉咙大口大口的喘气。
谁也不知道any这一大早又是发的什么疯,但作为薛音容的助理终于看不过去,觉得她这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蓄意挑事。
“any,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助理义愤填膺地站出来,“你一次两次针对音容姐,你居心何在?”
她掷地有声,让围观的大家也纷纷点头,若说之前在车上薛音容做的过分,那这次明显是any主动挑起事端。
“你问我居心何在?你还不如问问她!”
any指着薛音容,冷笑起来,“她怀恨在心,蓄意报复,昨晚在树林里暗中偷袭姜清晚,才让她昏迷摔进坑里!”
“你说话要有证据!”
薛音容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愤怒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偷袭姜清晚,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跟他妈扯证据?
any呸了一声,“你不就是仗着昨晚夜黑风高,林中又没有监控,料定我们不会有证据才敢下手的吗?”
这话说得薛音容脸色一变,半晌,她挑了挑眉,事不关己地笑了,“any,你别自作聪明,我没有做过的事你非要说是我做的,这叫故意栽赃,我是可以告你的。”
没有证据,没有监控,薛音容还真不怕她。
不会承认
“栽赃?薛小姐说话可真是搞笑。”
就在黄导为了这针锋相对的一幕而头大的时候,不远处的帐篷掀开了帘子,姜清晚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膝盖受了点轻伤所以走路一瘸一拐,但至少精神状态还不错,那双黑色的眼睛仍然明亮而清澈。
只是,她看向薛音容时,脸上的笑意充满讽刺和冷漠。
“难道昨晚不是你偷袭我的后脖颈将我打晕,所以导致我跌落村民设下的陷阱中吗?”
不同于any的咄咄逼人,面对姜清晚坚定而温和的质问,薛音容反倒是有些慌了。
薛音容觉得姜清晚的淡定和从容来源于她的自信。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薛音容掐了掐手心,勉强稳住心神,笑着道,“姜清晚,你对我有意见,你可以直说,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到我身上,大可不必。我昨天在车上确实因为心情不好才会与你起冲突,但我已经向你道歉了,我相信你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我们已经冰释前嫌,我干嘛还要这样对你?而且,我们之间毫无利益纷争,我何必针对你?所以,昨天晚上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或许是你自己踩空了失足跌进坑里也说不定,毕竟大晚上看不见路,那个时候又正好下雨路滑,不是吗?”
好一番起承转折的精彩演讲,她倒是把理由都给她找好了。
姜清晚听得想笑,“所以你觉得这个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