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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跟体积以及密度有光,要么是体积丰满肥大,要么是密度壮实丰厚,壁壁,你觉得娇娇是哪一种?”
——二者兼备。
——但也有可能二者都不兼备,只是因为他吃太多,肚里有货,撑了。
嗯,壁壁真是一日比一次腹黑嘴毒啊。
秦鱼失笑了。
——要不要把他打醒训一下?
“不用了,先让他睡满吧,正好我也要休息一下,明早再说就是了。”
秦鱼在十天里一直高强度参悟,虽说参悟之际,灵魂所得颇多,但一旦休息了,也需要完全放松,让它舒展一些。
一张一弛才是上乘之道。
秦鱼泡了个澡,从浴池出,随意披上了外袍就拢了裹在被子里的娇娇,正要酣睡,她却眉目一顿,朝屋外银白飘雪的世界瞧了一眼,眸色略深,闭上眼假憩。
大概过了很久,又好像不是很久。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翻过峰头,无声无息迅速窜进山林,又跑过山林跟花园,路过后院玉璧的时候,愣了下,朝玉璧嘀咕了一句,“神经病,在院子里杵这么大一块玉,还有这么多雪人,还堆得这么难看,什么品位。”
那语气颇不爽。
他不理会这块玉璧,很快又摸进了走廊,到了居住院子,摸到了秦鱼房间,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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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已察觉到了有人来,她也知道是谁,只是好奇这傻逼大晚上跟做贼似的来找她不知道做什么。
莫非?
当这人到床榻跟前,似直勾勾看了她好一会,然后伸出手接近秦鱼脖子……
秦鱼睁开眼,四目相对,她眸色婉转,笑问:“你想做什么?”
血龙一惊,后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是装睡!果然!你这女人太奸诈狡猾了。”
诶,你还贼喊抓贼倒打一耙是吧。
秦鱼似笑非笑,“所以你不是想脱我衣服?”
她这话一说,血龙错愕,下意识去看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因为薄,因为蝉软,便贴着玲珑曲线,她又只将被子虚盖腹部,拢着那胖猫,上面反而……
血龙看了,歪歪脑袋,反问一句,“我脱你衣服干嘛?你身上的肉还没你的肥猫多,都不够我一口吞的。”
那语气颇为轻蔑。
秦鱼本来是想调戏这龙憨憨的,没想到人家是真钢铁直男,不仅撩不动,还把撩人的铲子给折断了。
额,行吧。
她将娇娇拢进被子里,坐起,倒也正经问了,“那你找我做什么?”
“看你死了没。”
“担心我?”
“什么?怎么可能!”血龙翻了个白眼,拉了椅子过来坐下,双手环胸,正正经经说:“好歹你也是我一路辛苦背回来的,如果死了,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秦鱼:“你在我这里一直都没有面子。”
锤子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