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比如替您织毛衣。”
两人同时开口,然后齐齐看了一眼对方。
大长老:舍生忘死织毛衣?
秦鱼:我挖你祖坟了?
大抵也是觉得这监狱外的宗门人比他们这些犯人还傻逼,在场大佬看两人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两个哈皮。
白衣人抬眼漫不经心扫了秦鱼一眼。
“特地点名你是孤道峰的,是猜到我是孤道峰的,认识我?”
“以前不认识,以后估计会认识。”
“既不认识,那就是认出了玉佩跟我织毛衣的手势……你是这一代孤道峰的继承人?”
玉雕之法,只有嫡系一脉才会,也基本是峰主传下一任峰主的。
秦鱼留意到其余人的眼神变化。
果然,孤道峰在这个天牢里面也是极为特殊的。
这个人在这里估计是老大,也出自孤道峰。
“晚辈愚钝,恰好就是。”
“孤道峰人死绝了?”
大长老眉头狠狠抽了下,而秦鱼面带微笑,春暖花开一般,“是的,我进门那会,他们刚好死完了。”
大长老:“……”
真实诚啊。
让人心肌梗塞的那种实诚。
白衣人直直盯着秦鱼好一会。
也就这么一会,这么一个眼神,秦鱼有一种面临另一面浮屠壁的感觉。
大长老察觉到了,正要阻止,但看秦鱼没挂也没七窍流血,他停手了,站在边上观察着。
本来出动了长亭晚来查探,但长亭晚鸡贼,愣是不上传情报,一无所得。
却不想在这里看出了一点猫腻他跟宗门可能都低估了这个后辈。
半响,白衣人放下手,停止了织毛衣的动作,说了一句话。
“死绝的那些人,是你杀的吗?”
秦鱼:“???”
她心里一咯噔,面上却花容失色,“前辈,为何如此说,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那时才几岁!”
大长老也补了一句:“是只有五六岁,还是个小胖子。”
秦鱼:“……”
要你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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