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瞎了一次,心里万分复杂,但抬头看到某位白公子被定身后那错愕又不得已的样子。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过于苛求了,即便眼前局面已经……但对方冒险救自己两次不假,即便无关私生活,此人也的确算得上有情有义。
所以,南宫之筠决定再信任对方一下下。
但她还没说什么,那小公子仿佛察觉到什么——不是察觉到秦鱼被定身了,而是察觉到……有一个女人。
“于晚秋?额,我……对不起,阿宿,我不该这样,我马上走……”
百花门的于晚秋眼睛红了,尴尬无奈道:“不,蒋公子,你不用走,我走,我……”
这话还没说完,她捂住嘴巴,似身体很不舒服,有一种欲呕的感觉,然后在众人瞩目之下,她垂了眼,转身跑走了。
众人:“……”
在这样尴尬得一逼的气氛之中,一个人擦擦嘴,起身离席了。
南宫之筠。
她看都没看秦鱼一眼。
倒是云出岫看了暗秦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个白斩鸡竟还能让女人怀孕!小看你了!
诶,这气氛简直了。
众人纷纷找了个不走心的借口跑了,真吃货的也端着早餐跑到定的房间去吃。
百花门的女弟子们则是群体用看腊鸡的眼神鞭笞了一遍秦鱼,然后才离开。
而那蒋公子则是满带愧疚带着仆人上了楼。
大厅静悄悄。
这一桌就三个人坐着。
柜台后面的店老板暗暗瞟了下,心里嘀咕:这特么一下子省了好多伙食材料,可钱都拿到了,甚好!以后这种事可以多来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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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几波的话,秦鱼觉得自己会原地爆炸。
云出岫倒是胃口很好,吃完后,“咦,你们两个怎么不吃?”
被定身了很久的秦鱼跟解疏泠面无表情看着她。
“哦,我忘记了。”
云出岫恍然大悟似的,然后慢条斯理解了术,还端起杯子敬秦鱼。
“来,恭喜你。”
秦鱼皮笑肉不笑,“云道友何出此言?”
云出岫:“喜当爹啊。”
你个糟老娘们,老子迟早要打残你!
秦鱼微笑:“没想到云道友比我还开心。“
云出岫:“于白公子而言,总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儿了,没到那境地就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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