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许玉凉见过帝君。”
“都说你清廉,身边鲜有仆从,连关窗子都要自己来吗?”
“微臣不敢,只是习惯了……”
“你还有什么习惯,包括蛰伏跟隐忍吗?”
“帝君何意,微臣……”
“叶柔。”
“……”
许玉凉目光闪烁了下,还是说道:“微臣不懂。”
“我打算让她的女儿当我的继承人,你可知?”
“下一任帝君?微臣不知,但既是帝君选择的,那必是未来的英明君主。”
“你这话不假,我挑的,自然是好的。”
秦鱼笑了下,摇晃了下酒瓶,淡淡道:“但古有杀母留子,如今我对她生母很满意,唯独对她生父不喜欢,所以你知道我为何来了?”
“微臣……还请帝君饶命。当年,当年只是意外,微臣……”许玉凉表达了自己的惊恐,趴伏了半身,磕头了下,抬起头的时候,忽然面容狰狞一闪,陡往后退闪。
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所以要逃。
阿,天宗级的实力一览无余嘛。
秦鱼扬眉,放下酒瓶,人也消失了。
十秒后。
被折断四肢凄惨如狗的许玉凉被扔在地上,奄奄一息。
秦鱼拿起酒瓶,慢条斯理喝着,背对着他,却对着月光,月光落在她身上,十分美好。
“从你待蔺珩身边开始就是一场蛰伏,我见过不少邪选者,如你这样隐忍的却是少见,可能有一个,但那个非你可比,已然成神,轮到你这里~要等自己女儿上位才算成功吧,这路数是真真稀罕,比洛瑟那个还讲究可持续发展战略。”
“但若是真有这样的远见,也不会混到如此程度,所以……是有预视天赋吗?还是用什么暗金屋神通得到的指引?”
许玉凉没能回答她,因为喉舌被秦鱼废了。
他能说的,她几乎都知道了,只是厌恶这种人,不想听他说话。
“灵桓也是你的人。”
“你这样的人,我真是太讨厌了。”
秦鱼喝了几口,留了一些酒,酒瓶往他身上随意一扔,指尖一弹,戒指里面出了火折,火焰起。
活焚而已。
大火生起,楼阁废尽。
背对着火光,秦鱼慢悠悠走在黑夜中。
府门内无一个佣人跟差卫敢过来,因为早已被控制。
一切都死得其所,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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