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区别。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娇娇想了一会,卧槽了,但马上握住脸颊表达羞涩,又觉得这样不到位,不能表达他的清纯,于是又把尾巴一起捂过来了。
讨厌,说这么荤的段子,人家害羞了。
人家肥猫是清纯的,虽然清纯的人一般是听不太懂的。
相爷/帝王就不一定了。
蔺珩步履不紧不慢,脸上毫无动容,只轻瞥过边上一本正经风姿娴柔出众的某位夫人。
“夫人是在指责我前些晚上屡屡禽兽不如,还是遗憾我那晚不够牲口?”
某位夫人微微一笑,“不,我只是给你普及一下文明用词,毕竟我们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值得好好推敲。”
蔺珩:“夫人好博学。”
秦鱼:“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娇娇觉得他们真的是太会玩了,两个词四个字能对话得这么春色荡漾勾心撩人。
反正……路上好多好吃的,去买点不好吗?
那就买吧。
介于娇娇一直在朝着街边小贩伸出尔康手,虽然秦鱼看不见,但她感觉到了他的肢体动作,也听懂他的喵喵瞄。
所以她买了。
不用花钱。
小贩都跪了一地,抖抖抖的。
蔺珩也没在意,反正有管家在后面料理。
“虽然我什么看不见,但这里什么东西我都能拿?”
蔺珩:“自是我能给你的,但你自己什么也不要不是吗?”
这话听起来漫不经心,其实又隐含深意。
秦鱼没回,很闲散得给娇娇买了一个糖人而已。
娇娇接下来没再要其他的,因为机智如他已经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劲。
太安静了。
的确太安静了。
在二楼阁中窗后的上闻泠韫瞧着不远处走来的两人,她觉得这样的安静好像是在蓄势什么一样。
但没人能插入他们之间。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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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安静,你把这承包了?还是他们都被你吓死了?”
秦鱼笑着问。
蔺珩:“任何人都有求生本能,若是察觉到我会取他们性命,他们也自会求饶。”
他的声太淡凉,腰上垂挂的铃铛声随着他步伐不紧不慢,好像与之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