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其实太了解一个人不是好事。”
——???
秦鱼没有解释,她对蔺珩有所保留,不会轻易置喙,所以她一面旁观朝堂是非跟帝国风雨,每日都能从这偌大帝都中得知这山河中的腥风血雨,朝堂,武林,天下。
每天都在死人。
魔宗的人,反军的人,朝堂的人。
死得太多了。
但对方的人马好像也没有因此减少多少,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出现后,被杀。
秦鱼品出几分味道,但什么也没说。
除此之外,她也察觉到蔺珩最近来得……太频繁了。
先是晚上来,后来索性白天都在这边办公。
是,他以前就这样,可他现在是帝君了啊!
这一天天的,搞得每天每晚都会照面。
反正她瞎了,看不见他也无所谓,问题是……他索性跟她共用一个书房。
时而要她磨墨,时而要她找书。
这个时而也就一次,秦鱼直接嘲讽回去了。
“磨墨就算了,找书这种事都要我干,蔺珩,你是畜生吧?”
偌大的书房里就他们两个人,她骂得干脆,骂完之后她就马上改过来了。
“当然,你不是。”
瞎子不能太刚啊。
蔺珩冷笑了下,把奏章批阅了后,扔了毛笔,双手交叠似笑非笑看着她。
“我总觉得你没瞎,所以想试试,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你生气了?”
“呵,如果我生气了呢?”
“那就说明我没白试探,这个结果我很满意。”
言外之意就是——我就想看到你生气。
好嘛,这半个月来被蔺珩各种侵占时间的秦鱼素来温柔耐心得很,如今倒是炸了一波。
她怎么炸的呢?
“蔺珩。”
“嗯?”
“你看到我是不是有那种感觉,就是——哇,孤称帝了从此唯我独尊,可你这个女人竟还敢骂我跟我作对斗嘴,真的是好清纯好不做作哦,你成功吸引了孤的注意。”
秦鱼认真询问他,“对吗?”
被恶心到的蔺珩也认真看了她一会,什么也没做。
“出去。”
秦鱼立马转身拿起自己的盲人竹竿敲敲打打出去。
刚要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