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
文武百官:“……”
“蔺珩!!”越太初死死盯着蔺珩,挣扎起来,但被身后的人棍棒打在腿上,重新跪下。
膝盖渗出血来。
蔺珩修长的手指交叉,指尖的血有些粘稠,他解释了下。
“我说绕过他们,可没说这个他们是男的,其实是第一排的公主郡主们,怎么,你不乐意?”
第一排的女孩子也懵了。
“现在,第三排出来,第二排的你们……等着。”
蔺珩又问越太初,“磕头吗?有几个女孩,你磕几个。”
第二排的女孩子更懵。
越太初几乎要疯了。
秦鱼忽然有些不明白了。
蔺珩要的是这种灵魂上的阉割。
一步一步。
但她不明白这个人若为皇权至尊,何必如此羞辱折磨越太初。
难道是因为跟越太初的个人恩怨吗?
帝相之争。
可问题是从这场斗争一开始,越太初就从未赢过蔺珩,一个没输过也谈不上挫败感,又谈何恨意。
强者素来不会在意败者跟蝼蚁,起码秦鱼没在乎过,除非是有私人仇怨。
仇怨?蔺珩跟越太初没什么仇怨,除非放大到整个越氏。
越太初磕了吗?
磕了。
秦鱼冷眼观察越太初的神情跟眼神,后来把目光落在蔺珩身上。
这两个人……
——有决定了?
黄金壁问秦鱼。
秦鱼没回答,转身离开了。
不管越太初了?
“他还死不了,蔺珩目前没打算杀他。”
他会吊着他,让他看着他折磨所有越氏的人。
不过好像皇室里面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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