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壁看不惯他这么得意嚣张。
——她只是想把你喂得更胖一些以后好骂你。
娇娇:“不管不管,反正她最喜欢我!”
黄金壁无语了,也懒得再说。
煮好的饭菜一盘盘端到房间去,秦鱼洗了手,坐下后跟娇娇吃起饭来,偶尔提及一些趣事八卦,气氛倒是很好。
就在此时……
秦鱼察觉到外面一些动静,放下了筷子,看向外面。
“咋了?”娇娇嘴里叼着一块藕片,好奇询问。
“蔺珩回来了,但他的情况好像不太对。”
“啊?”娇娇咽下藕片,有些紧张,“他会来找你麻烦吗?”
“应该不会,我倒觉得这是他自己的麻烦。”
秦鱼刚刚感觉到这人的脚步跟呼吸不太对。
“要去试探下吗?”虽然娇娇不喜欢这样美好的时刻被打扰,但还晓得任务为重,所以放下筷子。
“不用,他身边有天宗,身份不明,我目前不宜出手。”
秦鱼决定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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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偌大的隆山温泉宫之中,相府所居清淡幽雅,内居雅致,但今夜巡逻的府兵高手并不过蔺珩所居的龑山居,越发显得这蛟龙所在之地越发冷寂深沉如深渊。
夜深了后,秦鱼洗浴之后坐在案前看着书,一页一页翻卷,偶尔撰写什么,娇娇则是窝在她腿边打盹,毛茸茸的尾巴放在腿边,温度相融。
蜡烛灯油燃了一滴又一滴。
秦鱼忽然顿了顿书卷,微微凝眸看着前方。
前方门外一高大黑影。
无声无息存在。
血流河宗主么?
不是。
花了三秒判断后。
凝眸,指尖在书卷上游走书香的黑字上摩挲,秦鱼轻声说:“前辈深夜前来,是相爷大人有什么指示吗?”
门外,此人声音沙哑。
“事出突然,恐有外人阴谋,相爷有令,希望夫人这两日待在房中不要外出。”
秦鱼眯起眼,淡淡道:“恐怕这阴谋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相爷的,若是相爷大人要看住我,恐怕他手底下也只有前辈您一个有这样的实力,可相对看住我,不是保护他更为重要吗?我觉得,相爷可以对我稍微不那么看重一些。”
门外天宗:“夫人所言甚为有理,所以相爷的安排是——让您搬到他隔壁去住,这样在下就能一并看护住了。”
秦鱼: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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