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他跟皇后有一腿,这是未来绝对要谋反的节奏啊。”
心中开启各种皇后丞相勾搭成奸小剧场的秦鱼坐姿优雅板直,不乏世家体统。
蔺珩看了,说:“却不知你那秦家一江湖世家还藏了秦小姐这样的明珠,才学了七日就像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秦家早已有所准备了。”
这话意有所指。
秦鱼见招拆招,“要说天赋倒也还好,七样的我也就仪态跟画画品香好些了。”
“其余不好?“
“不,其余的特别好,尤其是吹箫。”
“……”
蔺珩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这新婚妻子又不按常理出牌,但看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又很是自然。
一点违和的感觉都没有。
以前扮猪吃老虎了?
不过特地谈及吹箫,莫不是怕死了,放弃了那个什么情郎,要投怀送抱?
蔺珩冷淡瞥了她一眼。
“给你几十根吹要不要?”
“……”
你是太监总管吧,变态成这样。
秦鱼不说话了,马车便是一路沉默,倒是听到外面宽阔街道除了都城百姓早起忙作的声音,还有诸多官门府邸跟爵府的人马车出来的声。
但都让了相府的马车。
“相爷好威风,连带着我也沾光了。”
秦鱼这话也不算讨好,但听在蔺珩耳朵里总有些别样的意味,不怕她的女人,要么不长心眼,要么心眼巨多,目的压过了恐惧。
“等你进宫,会知道你沾我的不仅仅是光。”
这话像是一种提醒。
“挡刀剑还是替饮毒酒?相爷明说就是了。”
“要杀我的人,也看不上你这条命。”
“那就是要用我坏相爷的名声?”
“便是你化地成佛,我的名声也好不了多少。”
秦鱼不问了,有点累,等他坦白吧。
这女子眼灼灼看着他,颜灼灼似桃花,蔺珩本来有些散漫,见状也多了几分凝聚。
“有人会诬陷我勾结宫妃。”
果然还是套路啊。
秦鱼笑:“我要立证相爷您清白?还是证明那宫妃丑陋不堪不如我,相爷您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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