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的手慢慢探上腰带,文臻的腰带没那么多结,一抽便得。
文臻按住了他的手。
燕绥眯了眯眼。
“还真要白日宣淫啊?”文臻笑。
“说好的你在乎我的在乎,那我就在乎这个。”
“你颓废的人生就没有别的需要在乎的事了吗……哎呀你这个混蛋不要这样扛我!”
“对,没有。咱们男人,哪怕活得短,都不能时间短!”昭告声气壮山河。
屋子门砰一声关上。
“砰。”
厨房方向,又一声门板撞响,隐约还有人惊叫,却是闻近檀的声音。
文臻的那间屋子里嗤啦一声,似乎什么撕开了,随即文臻蹿出了门,拖着断了半截的腰带一边跑一边大骂:“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身后燕绥呵呵一声关上了窗。
文臻奔向厨房,厨房门大开着,其余人已经纷纷赶来,地上一片狼藉,刚熬好的汤泼了一地。
闻近檀手里还拿着菜刀,菜刀上沾满肉末,文臻特意仔细看了一眼,确定那肉末是猪肉末。
虽然咱们小闻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是文臻一向认为她的凶残程度足可排女士前三。
但是凶残度排前三的闻姑娘此刻双目含泪,脸色煞白,举着脸大的菜刀浑身颤抖。
“刚才有个人忽然蹿进来摸……”
闻近檀脸红了,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大家都懂了,君莫晓勃然大怒,抓起两把剔骨尖刀就追了出去。
“你给他教训没有?”文臻不相信闻近檀就这么算了,如果能留下点伤痕回头也能找出是谁。
闻近檀红着脸羞答答地道:“我差一点就剁掉了,可惜他太矮,距离估算错误……”
众人顺着她目光,看向正好站在她对面的英文的裤裆。
英文腿一软,双手一捂——不是你们都看着我做甚!理解了不就行了!
再惊恐地看着闻近檀——姑娘,说好的你最温良贤淑的呢?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后头小心些,咱们这地儿也不是谁想来就来的。”文臻驱散众人,想着那群人胆子倒是大,换成以往自然要找过去惩戒,不过等方人和看过病,马上也就走了,不必再节外生枝。
……
方人和呆在小院一间屋子里,将文蛋蛋反反复复看了个遍。
文蛋蛋始终团着身子,只展现自己身为珠子的一面,饶是如此,方人和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用细管银针从文蛋蛋身上采毒,然后惊讶地发现每次采的毒都不一样。
这样奇妙的宝贝,一日时间哪够琢磨呢?
半辈子都不够吧。
方人和一拍桌子,瞬间就下定了决心。
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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