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熊军鹿军虎军都被两人玩得团团转,所有易家人都在吐血,文臻对易家的随手打击还在进行中。
她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赶往四圣堂。
走几步便停下来,一身的不得劲。
那种事……并没有传说中美好啊。
文臻一个现代人,对贞操,自然没那么多固守的想法,一直以来都觉得,水到渠成便好,毕竟他爽我也爽嘛。
什么药都只是借口,单看她愿不愿意。那些觉得失身便吃亏的想法她是没有的,因为她对嫁人没有执念,她想要和燕绥成亲,除此之外谁都不考虑。那么先睡了喜欢的大狼狗有什么问题?
如果最终无缘在一起,先睡了也不吃亏啊。
反正她又不会怀孕。
另外,她还想试一试,某些运动,能不能助她碎掉那根下腹处的针。
果然成功了,只是她依旧没有机会调息,她要赶着去见方人和。
过了今夜,方人和不大可能再来山上了。
文臻运了运气,感觉虽然下腹疼痛,但是体内的经脉运转果然更顺畅了一些。
人影一闪,君莫晓出现在她身侧,打量着她道:“你方才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半天没找着,殿下也不见了,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文臻心里有鬼,胡乱含糊了一句就走,君莫晓忽然拨开她头发,大惊小怪地道:“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文臻偏头一看,呵呵,草莓。
种草莓就种草莓,种那么明显做什么?高领都遮不住,某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终于不是老处男了吗?
“你中毒了?!”君莫晓大惊失色。
文臻对于纯情少女无法解释,纯情少女却忽然凑过来一阵乱嗅,“你身上什么味道?”
文臻这下真有点架不住了,她这不是还没机会洗澡嘛。
整天忙着坑人的人伤不起啊。
君莫晓又上下打量她一阵,又道:“你的腰带呢?”
再过一会,又问:“你头上的簪子呢?”
文臻随着她的眼光,浑身上下一阵乱摸索,完全没明白自己身上怎么会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有了。
手指头想也知道是燕绥干的,可燕绥这么无聊干嘛?
君莫晓脸色越来越疑惑。她毕竟是混过江湖的人,虽然还是少女,有些事却比深闺女儿更灵醒一些,忽然脸色一变,道:“阿臻,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和殿下的事情,至今还没有定数,你可不要轻易把自己交付了出去。”
“不会的不会的。”文臻撒谎,脸也不红。
“一听你就在敷衍。你可想清楚,殿下行事任性,想怎的就怎的,那是因为他是皇子,有陛下撑腰。而你可还没被皇家接纳,一旦出了什么岔子,你要怎么过?所以,”君莫晓重重下结论,“不正式赐婚,不三媒六聘,不皇家入册,你可别便宜某人。”
文臻眨眨眼,她知道君莫晓是诸好友中最不愿意她嫁入皇家的,也是唯一一个敢顶着燕绥为她张目的,毕竟燕绥恣意又强大,且待人也没多少情分,谁敢和他顶?
君姑娘敢。
文臻不禁有些感动,因此今晚发生的事更不敢告诉她了,故意岔开话题道:“总觉得你特别不喜欢皇家呢。”
“那是。我小时候有一次无意中听见外祖母房里的嬷嬷私下闲聊,好像说家族中有谁曾被某位王爷欺骗又背叛,不过我没听清楚是谁,只是从此便没了好感。”
文臻心想这莫不是君莫晓的娘吧?
此时并不是八卦的好时机,她和君莫晓说一声,打算去找方人和给自己和燕绥看病,君莫晓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伸手去试她的额头温度:“你今晚真奇怪,方人和是易铭的人啊,怎么肯给你们看病?就算你掩饰身份,方人和向来古怪,是不给寻常人看病的。万一他瞎讲误导你怎么办。”
“放心,只要够狡猾,这世上哪有解决不了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