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瞪狗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手段,好吧,诚然现在手感很好,滑润温暖,弹性柔软,但是这回廊也不是没人来,这要给人看见……更关键的是,为什么她的手还被他吸着慢慢向下移动?
狗男人,一天不骚他会死吗!
文臻用力往外拔,感觉自己像拔个马桶塞子似的,很担心拔太用力,自己会“啵”的一声弹飞到雪地里。
在这样气氛有点暧昧的调情时刻,想到这样煞风景的比喻,文臻觉得自己真是个奇才。
好在最近的燕绥比较体贴温柔,没真让她滑至不可言说之地,也没真让她像个马桶拔子一样啵一下飞出去,他肚腹上的吸力忽然松了,文臻自然向后便倒,然后顺理成章地被他揽进怀中。
燕绥身上的热力传来,她窝在他怀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轻轻道:“听到了什么?我们回去说吧。”
燕绥却道:“你没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文臻睁开眼睛,看着他,燕绥的眸子清透有琉璃色,倒映这漫天皑皑的雪光。
她原本不想提自己刚和唐羡之斗智一回,靠唐羡之的心软和顾忌获胜,不是心虚,是怕他担心,也因为心情怅然不想提。
但世上又有什么事,能真正瞒过燕绥呢?
“唐羡之来过。”
五个字就够了,燕绥能猜到唐羡之出现是要做什么,没做成自然也是她的阻止。
“嗯,所以我送了他一个礼物。”
文臻挑起一边眉毛。
“方才,近门花园处一群丫鬟在打雪仗,”燕绥慢吞吞地道,“所以我也扔了个雪团给他。”
“然后?”
“他接了。”
唐羡之会随便接人扔来的雪团?
“然后?”
“然后雪团碎了。”
“然后?”
“雪团里有一根弯起的兽骨刺。”
“然后?”
一根兽骨刺哪怕上了氰化钾,也伤不了唐羡之。
“那不是普通兽骨刺,是长川十八部族中,擅长以花鸟鱼虫作为进攻手段的呔族最擅用的手段之一。那兽骨,是一种能发出蛊惑音的小兽的骨刺,传说里,那兽哪怕骨头在风中飞,也能发出你想要的听见的声音。”
所以,唐羡之是听见了她扔雪球和他笑闹的声音,才会去接雪球的?
燕绥还真是……坑。
“那骨刺伤了他?”
“没有。”
“嗯?”
“你一病也病傻了。那雪团里包裹着的十八部族独有的兽骨刺,寻常人拿不到的。以唐羡之的性子,看到这东西,十有八九就要怀疑我和十八部族已经有了首尾,甚至会怀疑十八部族近期的闹事也有我在背后指使,那么,当他想在长川做些什么,遇上十八部族的人,行事和想法,就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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