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受宠若惊的迎了过去。
城主一路点着头走到了那被当做靶子的沙袋前。
确实是神乎其技。
这种制作粗糙的箭想隔着这么远穿透坚硬的沙袋,需要的不止是力道,而是技巧。
而且,弓箭的主人显然在赢得手表的同时来了一场炫技的表演,怪不得众人这么兴奋。
他所看到的那些沙袋里,有一支箭同时贯穿三个沙袋的、有一支箭贯穿一个沙袋之后,另一只箭钉在前一支箭尾部的,最让他觉得是炫技的是,有一只沙袋明显是被一支箭打断了拴着它的绳子,又在掉落的时候同时被四支箭钉住了沙袋的四个角,固定在了墙上。
这着实是炫技了。
他看了一会儿,带着心腹们离开了。
走远了,他才问:“我们冬城什么时候有了这号人物?”
一个从头到尾都很沉默的心腹离开了一会儿,片刻之后走了回来,低声说:“是今天刚进的城,被南方一个佣兵团蝎尾带进来的,可能是他们的团员。”
沈郅年感叹了一句:“蝎尾,南方的大佣兵团啊,果然是人才辈出,北方传言说南方的蝎尾佣兵团和其他大佣兵团比起来是靠财力排上去的,看来也是谣传。”
那个心腹接道:“只靠财力排上去,那就是其他佣兵团的肥肉了,实力肯定是有的。”
过了一会儿,他没见城主说话,低声问道:“要去接触接触这个佣兵团吗?他们好像是副团长带出来一个小队执行任务的,但也不知道千里迢迢跑到北方为的是什么任务。”
城主摇了摇头:“不必了,南方跑到北方,还是副团亲自带队,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不要多打听。”
心腹点了点头。
雾茶他们离开之后,完全不知道他们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拉着楚河天跑回了宾馆,这才发现众人都没有回来。
这时候天色也很晚了,雾茶扒着楚河天的手表看了看,这才发现居然快到凌晨了。
她冲楚河天摆了摆手,说:“我回去睡觉了!”
然而她刚转过身,楚河天就在背后拉住了她的手。
雾茶听见楚河天叫她的名字:“茶茶。”
雾茶没有回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楚河天:“我爱你。”
雾茶猛然转过身,踮起脚尖按住了他的肩膀,抬首吻住了他。
楚河天温顺的弯下了腰,低下了头。
只为她弯腰,只为她低头。
……
这天晚上,楚河天做了一个很久没有做过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少年,刚被老团长接纳进冬日佣兵团没几年的时候。
那时候他因为几年正常人的生活,渐渐摆脱了无疆带给他的仇恨和阴影,渐渐的越来越像一个少年人,一个看起来有些冷漠的少年人。
但这个少年人也会因为和团长赌气离家出走,跑的人家宗教城市里和人家死磕,最后闹的人家满城大乱,老团长赶过来给他赔罪;也会听到巨树的威名之后偷偷跑出去挑战巨树,打了一天一夜又不取人家的木精果,烦的巨树直接把木精果扔给他让他滚。
那是他遇见雾茶之前最鲜活的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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